從未碰上劫匪什麼的。今日七王一來,就這麼晦氣。我不禁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爹爹自小便與我說,遇上這類纏人毛賊,能用錢解決的就不要講道理。是以,我也覺得,能用錢擺平的事都不算什麼大事。

我摸摸腰間荷包。方才小酒館的酒錢是慕淵付的,所以。我的荷包還是鼓鼓的。這麼多銀錢打發這幾人,應該沒問題了吧。

見他們只是要錢,我鬆了一口氣,對身旁慕淵道,“原來只是要錢啊。”

我剛將腰間的荷包解下來,掂在手裡,還未扔給他們,慕淵便厲聲道,“楚延,你想幹什麼?”

我詫異,“什麼幹什麼,當然是給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