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記得,盛放講究的是抬手低眉間,明眸半掩眼波流轉,雲手輕舒,蓮步輕移。淡時如清霧籠絹紗,濃時似三月人面桃花,烈時若五月荼靡花燼。激昂舒緩間,起舞清影,不似人間。

這上半闕還未舞完,他不知怎麼突然將手裡的酒盞放下。我瞧見那酒盞被他猛的重重一放,酒水傾出來。灑到了他手上。

後撤幾步,一個旋身還未完成,他便到了近前。

雙腳幾乎要離地,我伸手去掰他纏在我腰上的手。

“慕淵,這還沒完呢。”

他卻說,“不用了,勝負已分。”

他今日的前戲做得足夠漫長。

雙腳勾住他的腰身想要催他卻不知怎麼開口,“慕淵?”

他終於低下身子來,卻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