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但是也懂得一諾千金。家中既然已經為我訂下了婚事,自然是不可能輕易推辭的。而且,家中的親事是父母兄長安排。做兒子的、做弟弟的豈敢違抗?”

周老爺見餘少陽如此尊重古剛,是一個孝順的人,反而心中的意思更加堅定了。他哈啥的笑了笑,說道:“少陽有這樣尊重父母兄長的心思,老夫更是欣賞。更何況,老夫又沒有讓你推辭掉這門婚事,只是希望你能讓老夫的二丫頭做個正房,家裡那門婚事做個二房便可以了。”

餘少陽說道:“可是”既然許下了是正房,怎麼能改為二房呢?人家會說我餘家失信的,弄不好,把人家姑娘耽誤了,只怕也是壞事!”。

周老爺想了想,最終一咬牙。說道:“那這樣吧,讓老夫二丫頭做二房,但若你敢欺負二丫頭,或者對二丫頭不公允,老夫絕不會饒你!”

餘少陽簡直快要吐血了,他心裡真是有一種悲劇的情愫,這門婚事又不是自己要的,是周老爺硬塞過來的,而且周老爺還這麼氣勢洶洶讓自己不準欺負二丫頭,這不就是好比“強買強賣還不準投訴”嘛!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鼓起一股氣,正色的對周老爺說道:“周老爺,您為何非要將週二小姐嫁給我呢?我”我何德何集呀”。

周老爺緩了緩氣,神色漸漸嚴峻了起來,說道:“少陽,你今日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將老夫家的二丫頭帶走。而且還是換上男人的衣裝。這是若是傳出去,老夫那二丫頭只怕再也嫁不出去了。更何況,少陽你也是一表人才,與老夫那二丫頭算得上一對,有什麼談不妥嗎?。

餘少陽暗暗叫糟,看來自己估測的失誤了,周老爺對自己那些話還真是不盡相信。他堅持的辯解說道:“周老爺,我餘少陽行得正站得直,我只不過是以朋友的身份請週二小姐去吃東西而已,絕對沒有任何芶且之事,也絕對沒有任何芶且的念頭。誰若是要敢在背後嚼嘴皮子,我第一個抽死他。”

周老爺知道餘少陽是在示威。只是他現在已經把話都說明白了,自然也不在乎餘少陽的這點脾氣。他慢條斯理的端起了茶杯。不疾不徐的飲了一口,然後說道:“少陽。這門親事老夫我已經一讓再讓了,老夫都願意讓二丫頭做一個二房,這個退步還不算大嗎?而且,難道老夫家二丫頭長相不夠出眾嗎?她也算是讀過書的小腳也包裹的靈巧得很。哪一點配不上你?”

餘少陽嘆了一口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老爺等的就是餘少陽的這句話。於是立玄打斷了說道:“既然如此,這門婚事對你又沒有任何損失。更何況,少陽你攀了老夫這門親戚,日後要想升官,那豈不是會更加容易一些嗎?難道你忘記了,獨立旅副旅長是老夫的親弟弟嗎?”

餘少陽沉默了一下,照目前這麼說來,周老爺也確實百般退讓了,周曉若又是一個美女,而且還很勤奮讀書,自己沒有什麼不喜歡的。更重要的是,周老爺剛才所說的最後一句話,“攀了老夫這門親戚,日後要想升官,那豈不是會更加容易一些嗎?難道你忘記了,獨立旅副旅長是老夫的親弟弟嗎”這根本就是在提醒自己,如果攀了,自然是好。如果不攀這門婚事得罪了周老爺,日後升官就難了!

他嘆了一口氣,現在這事自己是很被動了,但是自己也是知道了,周曉若喜歡的是那個楊文清,強要了這門婚事,周曉若會高興嗎?

他最終無可奈何的說道:“周老爺,若是週二小姐同意,那我便遵從了您的意思,但是若週二小姐不喜歡在下,在下也不想誤了週二姐。如果周老爺硬是要將我們搓成一對,最後怕是會很想劇了。

周老爺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有道理。”

餘少陽立復又說道:“既然如此,終身大事還需要三思一番。今天就算周老爺殺了我,我也拿不定主意,容在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