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嚇我一跳,瞌睡都被你嚇跑了一會兒。”

阿加雷斯可不覺得自己看錯了剛才韋恩眼中深深的戒備和警惕。

他早在發達的網際網路上搜尋過關於布魯斯·韋恩的資訊,社交網路上對他的其中一個描述是:這位闊佬沉迷各種危險係數極高的極限運動,經常在這些極限運動中“不慎”受傷,甚至傷到臥床不起好幾周都不出現在公眾面前的事都發生了好幾次,但這位闊佬實在是人菜癮大,等能跑能跳之後就繼續去作死,然後再受傷,再作死,總之就是在死亡或者癱瘓的邊緣來回蹦迪,並且樂此不疲。

一些心理學家認為這是韋恩這種行為其實是年幼目睹父母在自己眼前被殺後產生的精神創傷始終沒有痊癒,讓他忍不住病態地去追逐死亡,以期能在極度危險或瀕死的狀態下重溫和父母在一起時的最後時光——簡稱神經病人思維廣。

但阿加雷斯並不這麼認為。

出現在韋恩身上的那些傷不像極限運動留下的,更像是受到了人為的虐待和傷害。但誰敢傷害布魯斯·韋恩呢?但這不重要,阿加雷斯本來還想確認一下剛才看到的那個奇怪傷疤,但現在,他總不可能走過去掀開對方的睡衣下襬去看,韋恩可能會一腳把他踢到一樓——他剛才注意到,韋恩的大腿和小腿肌肉群都相當發達。

“是誰傷害了你?”阿加雷斯擰眉問。

“什麼?”布魯斯一時沒反應過來。

阿加雷斯:“你身上,有很多舊傷。”

布魯斯微微眯眼,認真看了阿加雷斯的表情一瞬,意識到他好像真的在為自己身上的傷疤在生氣。

他有些莫名其妙,但依舊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吻說道:“哦,那些啊,一些極限運動的舊傷……”

阿加雷斯搖頭:“不,你肩胛那裡是槍傷,胸口有燒傷,小腹有刀傷……”

“夠了。”布魯斯打斷他。

阿加雷斯住口了。

布魯斯收起輕浮的神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懂的很多。”

阿加雷斯想了一會兒,才回答:“我喜歡看書,看過一些刑偵懸疑小說,也看過一些法醫相關的資料。”

知識就是力量,愛讀書的人設要立穩。

韋恩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露出一個微笑,他反問:“所以我猜,之後你打算對阿爾弗雷德解釋說,你看過一些心理學方面的書,所以才能挑起那些劫匪們內訌,讓他們自相殘殺嗎?”

阿加雷斯驚訝地看他一眼。

他還真準備這麼說。

但阿加雷斯並不打算現在回答他,只說:“關於白天發生的事,如果您和潘尼沃斯先生想知道的話,我會詳細向你們說明的,但不是現在,在這裡。”

布魯斯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說:“確實。”

說完後,兩人一時無話。

阿加雷斯想了想,還是問道:“您經常這個點兒回莊園嗎?”

如果是的話,以後我就上鬧鐘蹲蹲。

布魯斯看著面前人不能算特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