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基督一樣重要。而且我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所以,看在我幫您找到了貓的份上,您是不是也得在哥譚我們?”

“你們來哥譚做什麼?”阿加雷斯明知故問。

惡魔嘿嘿笑了兩聲,說:“主要是給你送貓,順便,你不是告訴天使一些關於敵·基督的線索嗎?我們來看看。”

阿加雷斯沒有拆穿他,反而關心起那隻貓來:“你從哪兒找到貓的?”

克勞利立刻回答:“當然是你以前住的地方附近,很幸運,這傢伙竟然熬過了兩個冬天。”

“你怎麼知道它是我要找的貓?”

“曾經有一份安穩的生活擺在它的面前,這隻貓沒有好好珍惜,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但幸運的是他遇到了能和動物植物溝通的我,而我剛巧認識你。它現在已經知道自己當初失去了多麼千載難逢的機會,直到您還在找它,它非常激動,立即表示願意被你養,所以我帶它來找你。”這是克勞利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隨後他頓了一下,繼續說:“但是這隻貓大概比你當初見到的時候瘦了點,醜了點,畢竟孤身在外討生活很不容易,就算你一眼看著不像你救過的那隻貓,也別奇怪,我可以向別西卜發誓,它如假包換。”

坐在副駕駛的亞茨拉斐爾胸前抱著個貓包,聽他這麼說,譴責地瞪了他一眼。克勞利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他們惡魔本來就是這樣的。

電話那頭的高階惡魔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克勞利以為他不相信,語氣更加誠懇:“真的,惡魔從來不騙惡魔。”

“行啊,既然已經在路上了,那就給我送過來吧,我看看它。”阿加雷斯像是相信了他的話似的,爽快地同意了。

克勞利立刻對亞茨拉斐爾做了一個“搞定”的表情。

“我們現在正在……”

克勞利往窗外看了一眼,他的愛車正在寬闊的海面上空極速行駛,相當不尊重地球物理。

“……大西洋附近,今天晚上就能抵達哥譚。”

車裡適時地放起了《seven seas of rhye》來給他助興。克勞利滿意地用手指拍了拍方向盤。

“那麼,親愛的阿加雷斯大人,您能幫我和天使準備一個合適的身份,讓我們能順利地在韋恩莊園探查敵·基督的線索嗎?”克勞利開始得寸進尺。

“你們真是幸運,韋恩莊園馬上要舉辦一場慈善晚宴,剛好缺人手,你們兩個來應聘吧。”阿加雷斯安撫著瑟瑟發抖的植物葉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好嘞!”克勞利一口答應下來。

就在他準備結束通話通訊的一瞬間,坐在副駕駛上的天使一邊對貓包小聲地說著“我可以給你開一小條縫隙,讓你鑽出頭來透透氣”,一邊拉開了貓包的拉鍊。

蹲在包裡的貓“嗖”一下從那個狹小的縫隙中鑽了出來,瞬間跳到了車後座。

“亞茨!你做了什麼?我都說了不要開啟那個該死的籠子!”

天使盡力讓自己扭轉身體,在有限的可移動空間裡艱難地抓捕那隻調皮的虎斑貓,還抽空手手忙腳亂地給他比劃個“別擔心”的手勢,接著扭過頭,試圖給躲在後座底下的貓唱讚美詩。

克勞利幾乎在尖叫了:“我聽到它在抓我的後座椅皮!”

“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它馬上就要被我的讚美詩打動了。”亞茨自信地說。

惡魔的愛車在大西洋的上空走出一條“s”形曲線,像是一個被撓了癢癢肉的人似的,很顯然它也不喜歡一隻貓在自己的身體裡亂鑽。

就在惡魔準備施展能力將貓嚇暈過去的時候,電話另一頭的阿加雷斯施施然地說:“克勞利,既然知道這是我的貓,希望你不要像對待植物那樣恐嚇它。”

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