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的表情。假郎中早有話在先,想要打冷家夫妻的主意,也得先摸清人家的底細,瞭解些他們的狠厲手段才行,眼下可好,大膽狂言,勢必惹來麻煩,看他們門主那越發燦爛嫵媚的笑意便知,沒眼色的人就自求多福吧。

“赫燁,我說話你聽到沒有,你入的那個門到底什麼來頭,大哥為何從未聽說過,還有啊,你在那個什麼門裡是個何種角色,為何你們的門主不來送死,是你主動要求,還是他怕死讓你來探路,你這什麼毛病,不回我話,你咳嗽什麼!”赫連理直氣壯更一幅大家長的氣度,訓問著自己的親弟弟,反倒對假郎中有意的咳聲不滿了起來。

假郎中看向那滿臉壞笑的女人,臉上的無奈再明顯不過,這可跟他一點我關係沒有啊,他的好大哥也是無心之語。

“將軍不必逼問了,這個問題我來回答最為合適。將軍嘴裡的那個狗屁什麼門,全名叫血剎門。這個血剎門呢,不止來了假郎中一個探路的,這樓裡可還有十多個兄弟呢。對了,我可得趕緊告訴將軍一聲,將軍要替我保密啊,那個血剎門的門主也來了!”血千葉偷偷摸摸的說道。

“噢,那個血剎門的門主也來了?莫非有意隱身?可惡,老二,那個門主到底何方高人,要讓你做個鋪路的卒子。”赫連又追問起了假郎中,使其徹底哀嘆。

“我知道!”血千葉很是積極更好心的說道,見赫連耐心等待答案時,血千葉衝著假郎中笑了笑,隨之看向赫連嬌笑鶯鶯的說道:“假郎中的門主,姓端木,名依依,聽說他的親爹是赤烈的九王爺端木霄,而她自然就是赤烈的郡主了,噢對了,她的夫家姓冷,冷家堡將軍知道吧。”

“啊?”

莫非是血千葉的語速過快,使得赫連沒聽明白?話已說過,血千葉才不再浪費口舌重複二遍,任由赫連慢慢消化著,直到猛然起身,不敢置信更震驚的看著一臉輕鬆愜意的女人,至於屋中的其他人尤其假郎中,揮出片片同情淚。

“夫人,郡主,是赫燁的門主?”赫連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今晚吃驚之事一件接著一件,此時的這件最為震盪赫連心神。

“老二,這是真的?”赫連有些吃不消的問著假郎中。

倒是冷右親切的說道:“如若不是真的,我家主子跟夫人能容個外人在此?即使是大將軍的親兄弟,照趕不誤!”

假郎中行至赫連身旁,大掌重重的拍了拍其兄長的肩膀,將其按坐回椅中,很是鄭重的說道:“我先前就提醒過你,打主意也得先摸清人家的底細!”赫連的虎目中神色有些複雜的看看對面那對似笑非笑的夫妻。

“我還得好心的提醒將軍,赤烈地廣人厚,可為一國之主者大有人在,將軍也是不錯人選。何謂天意?天意未必次次精準,更合況假郎中口中的天意可是針對於我們!”血千葉的話中無不透露著堅決嚴厲,她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去繼承什麼大位,她就不信赤烈離了她的兒子就玩不轉。

回過味來的赫連嚴肅的回道:“這種大逆不道之事,怎是君子所為,皇族明明有血脈延續,絕非山窮水盡,誰敢將端木先帝們拼命打下來的江山換了天去,我赫連第一個用力劈了他。我家老二的話向來精準,既然了盼頭,我們不急,會耐心的等待新帝的降世,郡主?不不,是夫人也不要為難我們,有些事是人力無法逆天的,到時候就讓老天來決斷如何!”

“老天決斷?將軍要讓老天如何決斷我冷家子孫的命運!”冷烈微怒的質問著,他才不稀罕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坐的太高,只會高處不勝寒,只會註定孤零。

赫連反道神兮兮的笑了起來,“那我哪知道啊,不過,到時候一定有解決的辦法,要不然我家老二話裡就不會有那層意思了!”

赫連回的自信滿滿,冷家的那對夫妻嘴上雖掛著笑意,心中無不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