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曹昂說道:“魏王沒病,無須我醫治。”

許褚牽著曹丕和曹真、曹休一起走了進來,剛好聽到了華佗的話,臉上都是一陣詫異。

曹昂道:“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神醫啊,我父王這幾天頭痛欲裂,茶飯不思,不是病了是什麼,為什麼你說沒病……”

說到這裡,曹昂側過頭看了曹真一眼,當下叫道:“曹子丹,你是在哪裡找來的這個老頭,是不是被人給騙了?”

曹真一臉的羞愧,拱手回答道:“大公子,此人確實是神醫華佗,是我專門從襄邑請過來的,當時我還親眼看見華神醫妙手回春的醫術,讓人起死回生,實在太匪夷所思了。試問普天之下,還有誰能夠有如此醫術?”

曹昂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曹操的一聲輕咳給打斷了。

“華神醫,本王確實是頭風犯了,頭疼欲裂,難受死了,已經連續兩三天了,一直臥榻不起,就連軍政大事都盡皆委託給下屬了,請神醫給我開個方子,醫治一下本王的病。”曹操緩緩地站了起來,對華佗畢恭畢敬地說道。

華佗呵呵地笑道:“魏王,我還是那句話,魏王沒病,無需我醫治。不過,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倒是可以給魏王開個疏通腸胃的方子,可以增加魏王的食慾,至於這心病嘛,卻不是我所能醫治的。”

曹操聽後,心裡暗暗地想道:“神醫不愧是神醫,居然連我裝病都看出來啦……”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另外,去把徐元直給請過來。”曹操擺擺手,對其他人說道。

曹昂道:“父王……”

“子修,我的話你沒聽見嗎?還不快去照做!”這會兒,曹操恢復了往常的神情,一臉的嚴肅,哪裡有一點病人的影子。

曹昂、曹丕、曹真、曹休、許褚都走了出去,許褚把曹丕交給了曹昂,自己守在門口,曹真則去叫徐庶了,曹昂牽著曹丕,和曹休一起守在門口。可是卻又不敢進去。

房間裡,瞬間只剩下曹操和華佗兩個人。曹操抬起手,指著床邊的一張胡凳。說道:“華神醫請坐!”

華佗也不客氣,將肩膀上的包袱放了下來,把柺杖斜倚在一張小桌上,同時取下了拴在柺杖上的葫蘆,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對曹操拱手道:“多謝魏王賜座。”

曹操見華佗風塵僕僕的,便問道:“華神醫一路辛苦。被本王請到這裡來給本王醫病,這心病也是一種病。不知道華神醫可否勉為其難,替本王醫治一下?”

華佗聽曹操話有話,便點了點頭,說道:“那華某願意試試。”

曹操道:“聽說神醫的足跡遍佈大江南北。救人無數,而且施藥救病分不取,不知可有此事?”

“坊間傳聞,不足以信。華某如果真的分不取,早已經餓死在街頭了,何況所需藥材也需要用錢來買,怎麼可能會不收錢呢。不過所收取的錢財是因人而異罷了,富者多收,貧者不收。乃我行醫之原則。”華佗笑著說道。

曹操聽後,覺得華佗說的很有道理,以富濟貧。確實可行。他繼續說道:“神醫久在民間,遊歷江湖,必然對民間疾苦非常的瞭解,本王有一事想請教一下,不知道神醫可否解答我心的疑惑。”

華佗點了點頭,說道:“魏王既然看得起華某。華某自然要言無不盡的。”

“神醫是譙郡人,又經常在許州、青州、兗州、豫州、楊州、冀州一帶行醫。肯定聽說了不少民眾的心聲,不知道本王和林南比起來,在百姓心,孰輕孰重?”

“魏王是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實話。”

“兩年前,林南雖然公然稱王,但是百姓還是一樣的擁戴他,他曾經數次到過冀州,冀州原本是袁紹之地,被林南佔領後,不禁免去了當地的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