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到了徐州。再到青州,始終未能逃脫揚州刺史劉繇的迫害,便浮海東渡去了遼東,這才躲過了一時。也是那一年,歐陽茵櫻和周瑜才分開。

如今,兩個少時玩伴時隔六年重新見面,自然有一番異樣的情懷。

其實,周瑜在曲阿就見到了歐陽茵櫻。當他看見歐陽茵櫻跟在林南的身邊,自報是燕國的郡主時,他便覺得自己或許是認錯人了,畢竟六年不見,人的長相變化很大,而且天底下相像之人非常多,他只匆匆看了一眼,雖然覺得有點相似,但並未動聲色。

今日再次見到歐陽茵櫻時,他才敢肯定。坐在這裡的哦歐元茵櫻,就是那天自稱是燕國郡主的人。

“你還好吧?”歐陽茵櫻對周瑜有一種抹不去的情愫,說不出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只覺得見到周瑜時,呼吸就有點不太正常了,像是快要窒息了一樣。

“我很好。只是,我沒有想到,和姐姐六年不見,姐姐竟然成了燕國的郡主。姐姐這次來找我,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周瑜緩緩地坐了下去,心底的那種喜悅,也在見到歐陽茵櫻時漸漸的消退。只因他痛惡著燕國的一切。

“沒事情,難道就不能來找你嗎?”歐陽茵櫻反問道。

“當然可以。只是,我覺得姐姐來這裡的目的。應該和燕王有關。”

“公瑾,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聰明,真的很好。”

“姐姐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吧,沒必要吞吞吐吐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周公瑾了……”

客廳內的氣氛並不是很好,由於周瑜對燕國的一切都予以排斥,以至於造成他和歐陽茵櫻之間的緊張關係。

歐陽茵櫻靜坐在那裡,聽完周瑜說的那句話,心裡暗暗地想道:“如今的周公瑾,確實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周公瑾了,已經逐漸長大了,雖然還很年輕,但是對事情的看法卻已經有了自己獨到的見解……”

“姐姐怎麼不說話?要是無話可說的話,那就請姐姐回去吧,夜已經深了,姐姐也該休息了。”周瑜見歐陽茵櫻沉默著不說話,便緩緩地站起了身子,有意無意的暗示著逐客。

歐陽茵櫻沒有動彈,蠕動了她的櫻桃小嘴,緩緩地問道:“在公瑾的眼裡,燕王是何許人也?”

周瑜一聽見燕王這兩個字,就很來氣,像是上輩子燕王欠了他許多外債一樣,更像是燕王殺了他全家一樣,對燕王這兩個字怒火中燒。他冷哼了一聲,說道:“燕王居心叵測,偽君子一個,是十足的奸詐小人……”

歐陽茵櫻不動聲色,繼續說道:“原來在你的眼裡,燕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你可知道燕王此次來吳國所為何事嗎?”

“除了刺探吳國機要,還能做什麼?怪只怪我的大王太過重情重義,如果是我的話,燕王還未踏入吳國,就會被我一舉斬殺。”周瑜嫉惡如仇地說道。

“呵呵,如果吳王真的是你的話,燕王根本不會前來。我實話告訴你,燕王此行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刺探什麼機要,吳國內部的一切,不用什麼斥候、細作,燕王就能瞭如指掌。燕王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君子,可他也算不上是一個小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全天下的百姓著想,為了百姓,他可以屏棄一切,這樣的人,足可以擔當起天下的重任。不然,那些文臣武將為何為拼死的為燕王賣命?”

“不消說,肯定是燕王用重金收買的,許以高官厚祿。他敢為天下先,手持傳國玉璽,率先異姓稱王,這已經和大漢背離的太遠。大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