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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林南驟然間想起了那個美妙的夜晚和那個撫琴的白衣女子,如果不是齊諷提醒,自己真的就要把這個鳳鳴給忘了,可現在想起來,自己的確是欠她些什麼。一夜夫妻總也有百日恩吧,自己當年一走了之,不知道這姑娘家的該怎麼處了。
想到這些,尤其還是關於女人的,林南的心一下子就軟了,這是他的致命傷,他永遠也無法醫治。
“這幾年來,她還好麼?”林南的眼神裡已沒有了剛才的寒意,轉而是深深的愧疚,這一切都在齊諷的掌握之中,所以他也並不很奇怪,只是跟著長嘆了一口氣道:“日日年年家何在,月月時時思君心,皇上這一去杳無音信,鳳鳴她日思夜盼幾次成病。有一次險些就去了黃泉路了。今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免死。只盼皇上能赦免鳳鳴,將他貶為庶人,以全性命。”
他這一席話可謂是聲淚俱下了,說的林南也幾欲落淚,不過旁邊的慕容灩卻看出了端倪,走上前來眯著眼睛盯向齊諷道:“齊大人的戲演的真不錯,這一段哭可真是可以以假亂真了。”
齊諷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而且這人還是個女子。不由得微微一驚,看了慕容灩兩眼,做無辜狀說道:“娘娘的話小人實在是聽不明白,小人只是愛女心切,並無他想,還請娘娘恕罪。”
“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慕容灩冷笑一聲。指著齊諷道:“你愛女心切?不是吧我的齊大人,據我所知那個鳳鳴姑娘是你從青樓花一萬兩銀子孰出去的處子吧,你的本意是想納為小妾,後來是因為要巴結皇上,才忍痛割愛。試想你對這樣的女人如果也當**女看待,那壽春城的老百姓豈不都是你的愛子愛女。愛母愛父了?誠如此,那壽春城又那裡來的這麼多冤假錯案,孤魂野鬼!”
“這這”慕容灩的每一句話都直衝心底,把齊諷的隱情都說了出來,這倒真令齊諷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所以剎那間呆在了那裡,把心裡想好的計策全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好好。真好,齊大人可真會逢場作戲啊。”林南聽了這些話已經恨的牙癢癢了,齊諷也發現了這一點,趕忙搖頭解釋道:“皇上,你別聽她的,臣真的是為女兒計啊,為女兒計啊!”
林南見他還在狡辯,頓時勃然大怒,指著齊諷冷冷說道:“既然齊大人為女兒計,那就請上路吧?”
“上……上路。”齊諷如夢方醒,眼睛瞪的滾圓,他還有計劃沒有實施,他不想死。
“不不,皇上,我我”他的狡辯已經是那麼的蒼白,就算林南再糊塗,也不可能聽不出來。
“齊諷罪大惡極,所犯不赦,擇令既刻問斬,誅九族,轄下大小官員,一律發配雲中,至於鳳鳴,就貶為庶人還讓他在壽春住下吧。”林南對於女人永遠都恨不下心腸,但對於男人他卻比任何人都狠。
林南的旨意剛說出口,武召儀忽然說了一句:“皇上,有一個人你應該留她一條性命的。”
“什麼人?”林南對於這個‘妹妹姐姐’的話還是聽那麼一些的。
“芙蓉樓的魚玄機,她雖然是齊諷的黨羽,而且也很惡毒,但其實心腸倒也不壞,也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還望皇上能饒他一條性命吧。”
一聽到魚玄機,林南這才想起當日給她發下的話,便又吩咐了一句:“把魚玄機帶到這裡來。”
少時,兩個兵士押著魚玄機到了正廳,她是個倔強的女子,而且自知必死,也就更不用忌諱什麼,所以她剛一見到林南,雖然對他就是皇帝感到很吃驚,但也絲毫沒有恭敬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罵了一句:“狗皇帝,你不用問我什麼,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大膽!”慕容灩本來就對這個婆娘沒什麼好感,現在正好有機會教訓她,那裡會放過。
啪啪兩聲,魚玄機白皙的臉上已經現出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