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是,蘇巴昂總結的那個特徵代表著賭石有很大可能會解出高翠,而且,有七成以上的可能是玻璃種翡翠,其餘的三成則是可能出現高冰種或者冰孺種,不管怎麼說,都會是高階的翡翠。

從那以後,高吉就再也不想求證這種無謂的賭石了,反正他們家族經營的是毛料而不是翡翠,賭石裡面能解出什麼和他的關係不大。

再說了,高吉現在是以一個毛料商人的角色出現的,如果他連這麼一點自控力都沒有的話,就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毛料商人,賭石都被你自己解開了,還能為家族賣錢麼?

胡魁還要想說些什麼,但被高吉揮了揮手打斷了,“胡魁,你是想說那塊賭石只要擦出一點綠就能漲數倍嗎?”

胡魁毫不掩飾心中的想法,點點頭說道:“大少爺,按我的估計,如果能在合適的地方開一個小窗,這塊毛料我們能賣到一千萬左右的。”

高吉笑了笑,說道:“你要記住一件事,我們隱姓埋名出來是為了給家族籌集更多的資金的,別人賭石是漲是垮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大少爺。”胡魁恭敬的點點頭應聲退到一邊。

茲茲。。。。。。茲。。。。。。精鋼砂輪和賭石的皮殼碰觸到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音。

其實海叔何嘗不是對這麼一塊達木坎出的毛料充滿了好奇,且不說達木坎的毛料很少有白鹽沙皮的了,就說這個頭也不是那個場口輕易能出的。

一般情況下,達木坎的賭石都不會超過五十公斤,但現在躺在解石機上的這塊賭石卻足足有一百三四十斤左右。

這一會的工夫解石機旁已經圍滿了人,那些剛才錯過糯種陽綠翡翠的人都在嘖聲不已,而且解石的人又是大家都熟悉的海叔,所以,人們的好奇心更重了,這次打死他們也不會再離開了。

“霧,有霧!”

小高首先大叫了起來,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雖然在高記這裡每天都有人解漲毛料,但是一個人連續解漲兩塊毛料還是不多見的。

海叔急忙抬起手柄,愕然的朝毛料看出去,順著還沒完全解開的切面,一抹純淨的白霧隨著水溢了出來,擋在切口上。

“海叔繼續,別停下來。”

其實劉宇浩是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在吩咐海叔的,因為他用異能看到這塊毛料時大廳裡亂哄哄的,所以誰也沒有注意他臉上出現的那短暫瞬間的驚愕,只有他自己心裡才知道,這塊賭石解開後,那三十庫房的賭石總算是有望了。

“嗯!”海叔點點頭,很久沒有親手解漲過毛料了,海叔這會的幹勁比誰都足。

“哎呀,怎麼沒有出綠?”

“嘖嘖。。。。。。可惜了,這可是塊正宗的老坑種料子啊。”

毛料很快就被解開了,毛周熟練的端著一盆水潑了上去,等切面上的石漿被清理乾淨後,周圍有人惋惜的搖搖頭喊了出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

海叔疑惑的看了眼切面,又看了看劉宇浩,以他的經驗來說,像剛才那種切出了霧的情況,這一刀下去應該能在切面上看到綠的,可大家看到的卻是灰白的石層,連剛才那點霧的影子都不見了。

“大少爺,垮了?”胡魁一臉困惑的看著高吉。

“繼續看,劉宇浩一定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高吉若有所思的看著切面搖搖頭,眉頭緊蹙,現在他也開始懷疑究竟當年蘇巴昂土司總結的那套經驗是否管用了。

劉宇浩蹲到賭石前笑著在切面上摸了摸,點頭說道:“海叔,從這裡再切一刀。”說完拿起石筆在離剛才那個切面一公分多的地方又重新劃了一條線。

這一漲一垮的刺激讓海叔臉脹的通紅,手上青筋泛起,咬咬牙說道:“好,我們接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