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頗好,像是剛經過一場雨水的洗禮。

綠油油的茶園中,一道淺藍色的女子身影被半隱沒在茶樹之中。

“滿叔,夏季多害蟲,還得麻煩你們多細心照看著,有什麼情況一定要讓人及時通知我。”落銀邊檢視著茶樹的情況,邊對身後的杜滿交待道。

養茶樹一來怕旱澇,二來怕蟲災,旱澇畢竟可以早做預防,但蟲災就不一樣了,鋪天蓋地的說來就來了,還記得之前在白頭山上,就因為掉以輕心的緣故,一場蝗災下來,忙活了大半年的成果就付諸東流了。

是以,落銀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就格外的注意防蟲,特別是在古代這個蝗災多發的時空裡。

“再過半月左右,便可以著手鋪草了。”落銀估摸著時間,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著。

或許是她說的太入神,竟也沒有注意到,她這邊喋喋不休地交待了一大堆,是也沒有得到一句半句的回應。

“滿叔——”

好大會兒,落銀才發覺了不對勁,疑惑地停下腳步回過了頭去。

方才是背光朝東而行,此刻驀然一回頭,便被正西方過於燦烈的日光刺到了眼睛,落銀下意識地一抬手,擋住了眯起的眼睛。

透過指間縫隙朝前望去,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