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聽到她這麼叫自己,那種本能的保護欲就湧了上來,一副周瑜打黃蓋的願挨樣,看的一旁的魏仁鍾笑聲愈發張狂。

“小子,我讓你練的功可有進展。”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這,杜遠端心下冷笑,想你是陽壽將盡了吧,當即回道“不是一般的有。”

“哦?”魏仁鍾大喜,“上前給我一看。”

“我現在前的了麼,”杜遠端被拖著走,身體撲在地上拽出去好遠,那巨漢彷彿無知無覺,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大踏步前行,小杜憤怒之極的吼道“還不讓他停下來!”

魏仁鍾呵呵的冷笑,過了片刻道“石奴,停下。”

巨漢立馬就乖乖停住了,半步都不往前邁,簡直對魏仁鍾言聽計從。

杜遠端趁機一咕嚕爬起來從巨漢的手中撦拽小蝶,可那石奴卻死也不肯放手,小蝶被扯得都快斷掉了,拼命的掙扎,這時魏仁鍾又不急不慢的道了句“先放開那妮子。”

巨漢立馬就鬆開了,比紅外線遙控還要及時精準。

小蝶哭天抹淚不顧一切的撲到杜遠端懷裡,嗚嗚的哭。小杜安慰了她兩句,目前重中之重不是她,也沒管一邊的巨漢,徑直走向魏老,道“你想要的,我已經做到,第三層!”

又是在賭,而且是一場沒有任何把握的賭局,只希冀上蒼能多給他一點點時間。一語出,魏老立刻一步跨到他跟前,作勢就要去捉他的左手腕,杜遠端卻一閃將手背在了身後,“魏老,為了能儘快修煉到第三層,我已經連續好幾夜沒閤眼了,昨晚更是精修苦練到清晨,這不,你回來時我還在沉睡。”

魏仁鐘的眸光一閃,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話,反問道“修煉該在石室內,你怎麼跑到自己房間裡練的是哪門子功夫。”

“溫故而知新,魏老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曉得?”杜遠端故作鎮定道“我是將在密室內修煉到的功力回去再溫習一遍,在腦子中過一次以防遺漏。”頓了下,“先下我人困馬乏的,不如等到我稍加休息後,傍晚時候你再來檢驗不遲。”

沒等魏仁鍾說話,他掂了掂臂彎裡的小蝶繼續道“至於這個小娃娃麼,也無傷大雅,更不會妨礙到魏老,平時也可以跟我說話解悶,不如就暫且留她在谷中,大大小小也是個幫手。”

“哼哼,一個小丫頭能幫什麼,何況還是個妖孽。”

“大忙是幫不上,但打個水端個茶總是行的。”杜遠端見魏老已經認定小蝶是妖精,不如索性順著他說“她確實是林中野菇偶得靈性所變,可本性並不壞,妖與人之間本來也沒明確的界限,妖善即為人,人惡即是妖。”

魏仁鍾聞言只是冷笑,並未答覆,轉而一甩衣袖道“傍晚時候你到我房中來。”

說罷,便帶著巨漢離去了。這一關算是暫且過了,可這糟老頭子答應自己的事兒呢,怎麼半個字都沒提。

也罷,先準備好應對他的籌碼再說。為了以防萬一,小杜將小蝶一起帶入了密室,此番變故小蝶被嚇得不輕,一路都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淚水未乾的小臉貼著他的臉頰,魂不守舍的。杜遠端亦心情沉重,只是隨便的安慰了她兩句就不再作聲。

進入密室後,他將石門鎖死,一屁股坐在**上,連書卷都沒翻,那一行行的術法咒語早就深深刻印在了腦海中,事不宜遲他當即修煉起來。但願河神的珠子能助他突破這道障礙,杜遠端一邊默默祈禱一邊集中精力運轉氣蘊,令他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靈蘊若泉水一般湧過全身,那道一直纏繞他的瓶頸似乎根本沒存在過。而且不單如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順暢,從身到心,從眼到口,周身任何一個角落都清明的無法形容,就好似真氣流轉過四肢百骸後,他整個人也隨之煥然一新。

這令盤膝而坐的他不禁放聲大笑起來,嚇了小蝶一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