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鎮中軍的切爾斯看見自家探路的兔人被單方面虐殺,一點也不慌張反而面露驚喜。

莫非真是他想多了?對面這位黑山騎士改性子了,親選戰場卻不給他設陷阱?

要知道,對方大小洛佩茲二人是在兩翼騎馬賓士。

而赤石騎兵最怕的其實是陷馬坑什麼的大型坑馬陷阱。

現在對方如履平地,也就是說自己也能縱橫騎兵飛馳?

“哼!還說什麼有勇有謀,幾個破木樁子就想唬住我?”

切爾斯男爵剛開始看到黑山嶺兩翼都是些燒燬的木樁,還以為有什麼玄機,原來就這啊?

自認戰機已現,切爾斯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命令手下十名重騎兵向左翼的小洛佩茲方向殺去。

中軍步兵也由克拉克率領向羅傑的軍陣殺去。

羅傑見對方似乎要真正發動攻擊,連忙鳴金示意兩邊人馬迴歸本陣。

赤石嶺的騎兵見狀,又驚又喜。

驚的是他們突然有了種不妙的感覺,對面逃跑他們追。

這劇情是不是在哪見過?上次喜歡追的人還沒回來呢。

喜的是若是他們抓住時機說不定可以尾隨對方騎兵直接殺入軍陣,瞬間完成破陣,到時候步兵掩殺,這場戰鬥他們將必勝無疑。

切爾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是直接追殺還是耐心等待,這需要他這個統帥來判斷。

他立馬把兇惡的目光盯向黑袍人普爾。

“看我幹什麼?領主大人,我又不懂兵事。”

憋了一肚子火的普爾總算找到機會,用他那尖細的嗓音說道。

“哼!我是在問你用壇主大人的血鷹看到了什麼沒有,再敢多說一句廢話。

我就卸掉你一隻胳膊,明白嗎?”

普爾知道要遭,自己還是沒控制住自己這張破嘴,今天這位男爵明顯有問題,只聽他連忙服軟道。

“沒…沒問題!”

“這句話也算!”

“噗呲!”

突然間,普爾還沒反應過來切爾斯在說什麼,半條胳膊真就直接被砍飛,亂七八糟的血濺了二人一臉,配合切爾斯猩紅的雙眼顯得格外猙獰。

“啊啊啊~”

普爾直接疼的掉下馬來,滿地翻滾哇哇大叫。

他現在無比確定,自己旁邊這位男爵已經瘋了,居然真敢動手,這明顯在找藉口收拾他啊。

難道他就真不怕與血蓮教撕破臉麼?

有的時候,人就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總會出現錯誤的判斷。

切爾斯見黑袍人狼狽模樣,原本壓抑的怒火消了不少,冷哼道

“別給老子裝死,我記得你們的手臂是可以再生的吧?

正好拿這半截小臂向血鷹獻祭,好好給我看清楚戰場變化。

半條胳膊不夠,我也可以幫你卸下來更多!”

聞言,普爾不敢過多廢話,直接拿出剛才的羊皮紙掐訣施法,唸唸有詞。

心中卻在狂罵北地蠻子。

他的血肉四肢說是能夠復生,但這一切都得在一天之內擁有足夠多的鮮血獻祭才能完成啊。

就算這次戰爭能夠大勝,他這隻手估計也廢了,戰爭能夠繳獲的鮮血他都是有KpI的,根本不是他說能自己用就能自己用的。

不到半分鐘,那隻掉下來的手臂就變成一具枯骨,普爾語氣極快的說道。

“兩翼應該有些小陷阱,敵方騎兵都是繞著那些木樁走的。

城牆之上倒是沒有看到任何伏兵的蹤影,倒是城內圍了不少老弱婦孺,看樣子有些混亂。

中間似乎還看押著一些哥布林,其餘的就看不清了。”

這不是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