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就原諒她,不再氣她,萬一下回又說是為他好,然後扔下他,那才會嘔。

他決定稍稍氣一下,只要一下就好,等她跟他保證不會再犯,那再說原諒她。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很生氣。”

“我去叫大夫進來……”璇雅輕嘆,還是先讓他把傷養好再說。

“不必了!我要回自個兒的府裡,不想待在這兒。”毓謹下巴一揚,就等她溫言軟語的跟他道歉,然後兩人就可以和好如初。

“那好,我去找蘇納他們送你回去。”她也不高興了。

他怔怔地看著她。“那你呢?”不跟他回去嗎?

“王爺邀請我住上幾天,可以多陪陪婆婆。”璇雅的脾氣也上來了,誰教他剛剛胡亂冤枉她,在他眼裡,她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嗎?那她也不必再苦苦哀求他原諒。

“好,那你就留下來!”毓謹火大地吼著,不過一出口就想反悔了,他不是真的要跟她吵架的。

璇雅咬著下唇,委屈地嗔他。“多謝貝勒爺。”說完就出去叫人了。

“璇……璇……”他想叫住她,可是人已經出去了。“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不是照著我想的那麼演?”

嗚嗚,他不想真的跟她冷戰啊……

沒一會兒,毓謹在蘇納和依汗的攙扶下又坐上馬車,他還不死心地到處張望,就是沒看到那個狠心的小女人出來送他,看來她當真不跟他回家,瞬間全身的力氣都沒了。

回到貝勒府沒多久,皇上也已經得到訊息,要御醫趕緊來瞧瞧毓謹的傷勢,就見他無精打采地躺在炕床上,像是真的很嚴重的樣子。

“貝勒爺除了傷口,還有哪兒不舒坦?”御醫把過脈,除了虛弱些,還是要問問病人,才能完全瞭解病況。

“本貝勒的心好痛。”毓謹捂著心口,嘆了口氣。

“心?”御醫聽了,趕緊再把一次脈,不敢馬虎。“這……”怎麼也找不到心痛的原因。

依汗輕咳一聲,示意御醫到一旁說話去。“貝勒爺和福晉吵架了,所以多半隻是心病。”

“原來如此。”他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頭,不過御醫最後還是開了藥方子,然後回宮跟皇上覆命去了。

“貝勒爺要不要吃點東西,這樣才能快點恢復元氣。”依汗送御醫走後,端了午膳進來勸道。

“我吃不下……”他幽幽一嘆。

“呃……原諒屬下多嘴,貝勒爺多哄哄福晉,福晉開心,自然就回來了。”依汗在旁邊看了都難過。

毓謹越想越悶。“我只是想假裝氣她一下,她可以先順著我,那我就會說不生氣了,偏偏那女人就是不肯這麼做。”

“唉!”依汗也想嘆氣,主子真是被女人寵壞了,是該受點教訓。“貝勒爺說得對,福晉的確不該這麼做。”只能假裝附和。

“你說該怎麼辦?”毓謹一臉懊惱。他的女人跟那些庸脂俗粉不同,可是有自己的原則和脾氣的,自己不該使出那種爛步數,那是行不通的,這會兒真的嚐到苦頭了,他真的好想念璇雅,想得他根本無法安心養傷。“她會不會就不回來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就躺不住了。

“貝勒爺不能起來,御醫說再亂動,傷口會更難癒合。”依汗看著主子的臉色,不禁有些同情。“貝勒爺何不先跟福晉道歉。”

聽了,毓謹只是哼了哼。“這個還要你說嗎?問題是……該怎麼把她騙回來,才能跟她道歉?”

翌日接近午時,璇雅坐著恭親王府的轎子回到貝勒府。

因為依汗一早便急著來見她,說毓謹昨夜又發高燒,還不肯喝藥,眾人都拿他沒辦法,所以不得不來請她回去。璇雅一聽,擔心得不得了,哪還有辦法繼續再跟他冷戰下去。

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