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活得好好的,但茉莉真覺得她被前boss這個工作狂的幽靈打擾了,睡眠質量急劇下降!

相比之下,早年給她用來充當教室的房間就讓人愜意得多。

陽光甚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很適合睡午覺,現在請講師來afia很容易混進心懷不軌之徒,茉莉於是在錄音裡翻翻揀揀,挑了印象裡最能催眠的課程放,沒過多久就墜進甜蜜的睡夢裡。

說不清過了多久,她迷濛中感覺好像有人進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正看到太宰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手肘放在桌上撐著下巴,用頗有深意的目光打量她。

“天都沒有黑,你居然回來啦?”

半是吐槽半是驚喜地這樣說道,茉莉向他勾了下手指,懶洋洋地說:“過來。”

太宰治順從地走過去,被她攀住手臂拉到身上,翻身一帶,倒變成他被按在躺椅上,茉莉撐在他身上的姿勢。

女孩親暱地湊近過去,雙手捧起他的臉細細觀賞一番,驚奇道:“太宰,不過半天沒見,你好像又變帥了呢。”

“有嗎?”

“有呢~”

太宰治也打量她,半晌之後才拖長了語調,吊胃口似地說:“你好像也變了,變得更幼稚了。”

茉莉把頭埋進他胸口,不輕不重地捶了他幾下,笑得直髮抖,太宰治被她蹭得胸口發癢,無奈地環抱住她,打量了眼這個一點都不陌生的房間。

幾年前的事,清晰的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親切到讓人心生感慨。

森茉莉由始至終都是那個森茉莉,從來沒有變過,是個小女孩時不見得幼稚,長成少女了也不見得開了竅。

太宰治不得不承認,她注視著他的眼神和最初一樣,好奇喜悅、熱烈純粹,非要說有什麼不同,不同的也是他的心境,他的情感。

“組合的那隻白鯨,今天你在上面嗎?”

貼貼蹭蹭了好一會兒,弄亂了太宰治的頭髮和衣服,在他不滿地瞪視下,貼貼狂魔終於滿意了,放開些距離同下屬聊起天來。

太宰治道:“很可惜,並不在,畢竟我只是個派不上用場的無效化異能力者而已。”

茉莉望著他一臉驚奇,“太宰,你變得穩重了耶,要是幾年前,這種既有意思又要命的場合,用槍指著你你都不會放過的。”

當你試圖加強某種行為,那就該多加獎勵和誇讚,這是馴化動物和教育小孩的辦法,不過對付成熟但還很幼稚的大人也一樣有效。

茉莉用各種理由誇獎太宰治,對此他的反應是:“嘁。”

她拍了他一下,道:“你也太容易生氣了,這樣都不高興。”

這種抱怨的話,在她嘴裡也顯得親暱有趣。

這些年下來太宰治早就明白了,和茉莉生氣就是白費勁,你氣得半死她照樣嘻嘻哈哈,一點不往心裡去,她想的時候一樣湊過來親近你,你也拿她沒辦法。

“我有時候還挺佩服你的。”

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