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我牙疼,我牙疼!”

中原中也點點頭,好像信了,卻突然俯身抬著她的下巴細細打量,然後說:“這明明是被人掐的吧,都看得到指印。”

嗚嗚嗚,你知道是被掐的你還捏!

茉莉控訴地看著他。

重力使咳了一聲,放下手道:“說說看,是誰幹的好事?”

“……是太宰。”

“哈?”

既然被拆裝了,那也沒必要瞞著他了。

茉莉就把事情的原委說給中原中也聽,委屈巴巴:“算了,不和他計較,是我得罪他了。”

那時候太宰治冒著黑氣,左右手齊上掐著她的臉還唸唸有詞——“我答應你了,現在被我掐的是森茉莉,可不是什麼大小姐。”

中原中也真是既想笑又心疼,“早就讓你別惹他了。”

明明是他先來惹我的!茉莉氣到不想說話。

“太宰那傢伙,我弄不清他在想什麼。”

雖是抱怨,茉莉卻聽出些別樣的意味來,“欸,你好像沒之前那麼討厭他了。”

中原中也不自在地摸了下帽子,“好歹一起執行過幾次任務,算是有點同伴的情誼了。”

“哦,一點,同伴的,情誼啊~”

茉莉怪腔怪調地酸起來,中原中也道:“那傢伙雖然是個自殺狂,混蛋……可有時候也意外地靠得住,你畢竟是afia的大小姐,我也不反對你和他交往。”

茉莉能從太宰治那裡得到‘朋友’的名分還真是難得,他思忖道:“說不定他還挺中意你的?”

看著面前橫看豎看都那麼可愛的大小姐,他確定了這個想法,“也對,不會有人真討厭你的。”

茉莉不以為然:“我和那傢伙相性很差,他中意你這種型別才對。”

“哈?”

“不過你們修不成正果,你不夠攻。”

中原中也:???

是時候換個話題了,茉莉眼珠子一轉,心想,對手有了彎道超車的跡象,給他使使絆子才是應盡的本分。

“中也,聽說你是被太宰坑來afia的,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哇,你就這麼直接了當觸我黴頭?

中原中也額頭直跳,面前的小可愛卻完全不覺得哪裡不對,只用那雙紫紅色的大眼睛滿是興味地盯著他瞧。

“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別人不提,他自己也忘不掉,躺在床上入睡之前,腦子裡除了茉莉那些長篇連載還超會卡點的睡前故事,他的思緒也偶爾也會停滯在那些年在鐳缽街的日子,那些羊的同伴上。

如今這些孩子已經四散於全國各地,只有白瀨還留在橫濱,想必每天都不會忘記詛咒他吧。

伴著杯半涼不溫的茶,中原中也把那段操蛋的往事,連同他在雷缽街錯付的時光與情感,都道給茉莉聽。

她是個好聽眾,小巧可愛的臉透出十足的專注和認真。

“……我就來afia報到了。”

說著,年少的重力使也不由有些唏噓,戴著手套的手搭在靠背上,姿態狂放裡透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