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二回熟,大家都會很快進入狀態的啦。

想到這裡茉莉又不氣了,只嘆道:“所以這事兒還是不靠譜,坑你當爹不難,可你要是半路作死成功那也是白搭,你這個傢伙不好好看著不行,哪天真要覺得生無可戀,別人也很難攔得住你,難度就很大嘛。”

太宰治並不言語,只沉默地盯著她看。

茉莉想了想,道:“關於害臊不害臊~反正我把這輩子和下輩子分得很清楚,我可沒把你當爸爸。而且究竟為什麼要害臊呢。”

說著又親了他一下,笑嘻嘻地說:“你肚子餓了想吃飯,口渴了想喝水,這種事就不害臊了?一天到晚把想死掛嘴邊,上吊投河都是常人的事,之前還一直用繃帶纏著一隻眼睛,這些事的恥度才真是突破下限吧。有時候人類就很奇怪,有些慾望可以坦誠,有些就不可以,區別的意義也不是好和壞,嗯,說到底,慾望到底如何區分好壞呢?總之,人們要用各種理由和藉口給自己套上枷鎖,但慾望發自內心,你不順從自己的心,它就會反抗你,做什麼都事倍功半。”

“沒辦法弄清自己心意,兜兜轉轉結果白費功夫甚至走倒車的傻子大有人在,不過太宰你是個聰明人,並不在此列,你就只是個膽小鬼彆扭鬼而已。”

超可愛的膽小鬼、彆扭鬼。

茉莉又把自己逗樂了,頭埋在他胸前笑得樂不可支,直到被太宰治揪著臉蛋拎起來才消停下來。

兩個人對望了會兒,又粘在一起親暱起來,太宰治逐漸覺得所有情緒和浮躁都在這純粹的親近中被安撫下來,像被一汪溫水浸泡般安逸舒適,他環抱住這個可愛但不安分的女孩,發出無奈的認命的喟嘆。

茉莉被他抱了會兒,覺得墊著他也不大舒服,把他往邊上推了下,道:“我午覺睡到一半被你的打擾了,趁著下午還沒過去,你陪我再睡會兒。”

窄窄地一張躺椅,怎麼睡得下兩個人?

太宰治被她推著搡著,想起來又被她拽著不讓走,只好側過身體背貼著扶手,茉莉半蜷在他懷裡,把腦袋抵在他胸口,這下終於滿意了,沒過幾分鐘便沉進甜蜜的夢鄉。

最近的橫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在每次都在afia,武裝偵探社,異能特務科的通力協作被按下。

這座多災多難的城市依舊負載著在它之上的萬千生靈向未知的明天行進。

似乎所有訊號都在說這場源自中島敦,源自一本神秘的書,但從沒有人見過的風波就快要結束了,可茉莉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她偶爾也會想,或者要等到再下雪的時候她才會再次見到神出鬼沒的費奧多爾,然而橫濱最冷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這第三場雪遲遲沒來,她倒是等來了一場彌天大霧。

“這應該是隻有異能力者才能存在的霧才對。”

本來睡得好好的,結果被貼身保鏢泉鏡花同她異能力夜叉白雪的對戰驚醒,然後發現窗外白煞煞一片霧——要知道,茉莉的房間可是在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