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直在挖坑給我跳呢,什麼在afia的地位,我一個三頭身的小女孩難道還要去頂樓跳踢踏舞嗎?”

太宰治摸著下巴打量著她,若有所思的模樣。

“還慫恿我去利用久作,我爸爸都頭痛的事,你讓我上杆子找抽?”

見他冥頑不靈,茉莉越發嚴厲地斥責起來——雖然太宰治沒有隱瞞情況,清楚說明了夢野久作的危險和不可控性,能被哄兩句就飄飄然上去作死那真是自己該死,不過也不妨礙她譴責啊!

太宰治小聲嘀咕,“我為什麼要有良心,不都已經加入afia了嗎?”

卻又說:“算了,說說看吧,大小姐,你打算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哦豁,真不容易,這傢伙居然,真的,不賴賬!

茉莉很有些驚喜,然後望著太宰治陷入沉思。

這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應該如何應對?

糾結矛盾,細膩敏感,詭譎難測。

把真實的想法隱藏在霧一樣迷離難測的行為和言語裡,如果你沒猜中他的意圖,別說解釋,他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太宰治沒有催促,他也在揣測森茉莉。

毫無疑問,這當然是個掌控者,不是因為利益得失那種無聊的東西,她只是發自本心地想做那樣的事。

結合她的年紀和閱歷,光從對人心的把握和操縱來說,她的天分在他之上。

沒錯,她是個天生的心操師。

森先生真走運,獨生女沒繼承他無聊的異能力,反而繼承了他最重要的天賦和強硬的性格,而且青出於藍了。

茉莉不知道她在太宰治那裡得到了如此高的評價,在經過一通亂七八糟的思考過後,有個字眼突然從她腦海裡冒出來。

這傢伙……好像很受耶。

天生的心操師如此般下了結論,然後像套答案一樣得出解題思路。

對付這種型別,什麼日久生情刷好感都是白扯,直接a上去才是正解!

“太宰,不是以afia大小姐的身份向你要求,請你把我當作森茉莉,只當作森茉莉,認真對待我的請求。”

她微皺著眉頭,試圖達到凝重的效果,“只有這一次而已,如果你拒絕我,那就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這麼嚴重的嗎?

太宰治有了些興趣,卻見她擠眉弄眼,一會兒抬頭看他,一會兒低頭看地板,他挑了下眉,在她面前蹲下,用平視的眼光看她。

茉莉滿意了,盯著他鳶色的眼睛說:“我想和你成為朋友,和港口afia大小姐的身份一點關係也沒有,最平等的那種朋友。”

太宰治露出意外又不太意外的神情。

“在我決定答應或者不答應之前,”

他說:“說說看你為什麼要和我成為朋友?既然你覺得自己在afia的處境沒有問題。”

嗯……你確定你想知道答案?

茉莉懵了下,在心裡默唸要誠懇、要誠懇,這可是道送分題,我總不能把分全送走吧?

她小小的腦瓜子急速運轉,眼神呆滯,最後盯著太宰治的臉直愣愣地說:“你長得真好看。”

於是這張好看的臉上,愉悅就像露水一樣蒸發乾淨了。

這種臨時想的回答果然沒法糊弄他,茉莉飛快地說:“而且我覺得你和我爸爸有點像,和你待在一起,多少能得到一點安慰。”

“你臉怎麼腫了?”

這是茉莉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個問題,第一次是在裝修精良,氣氛很好的點心店裡,尾崎紅葉問的。

她推說自己牙疼,汲著口水看美人吃點心,自己喝點茶對付過去。

現在是中原中也,茉莉心裡流著寬麵條淚,嘴上還是那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