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比afia更適合他的地方了,他身上那種撕扯著向下的力量,總能讓他墜到最幽深最黑暗的地方去。

“太宰~最近好嗎?”她遠遠地衝他招呼。

太宰治的目光掠過中原中也,視線裡帶著些讓他介意但還無法看清的東西,接著停在茉莉的臉上,浮起虛偽的笑容,說:“茉莉,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啊。”

茉莉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最近不論是橫濱還是afia,都像一潭死水,什麼有趣的事都沒有,無聊透頂,”他抱怨般地說,眼底卻逐漸漾起星星點點的浮光,“但起風了哦,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風聲,你能聽見嗎?”

“大小姐你人小體輕,我真擔心你一不小心就被風颳走了。”

茉莉和中原中也看著他轉身走掉,兩臉懵逼,相顧茫然。

“太宰變成文藝少年了?”茉莉奇道。

中原中也受不了謎語人,怒了:“這傢伙八成又要搞事,乾脆先揍一頓算了!”

“淡定,”茉莉道:“他要搞事就像天要下雨,習慣就好。”

她摸著下巴說:“不過這種說法,更像是在提醒我們會出什麼事啊。”

一直衝在組織最前線的中原中也可沒聽到什麼風聲,聞言也不在意,只道:“敢來afia惹事的話一律撕碎就好,那你最近聽話點,不要老是想著避開手下自己跑去外面玩,聽到沒有?”

怎麼又變成教訓我了?茉莉心裡抱怨,嘴上倒是裝得乖巧,“知道啦,我會聽話的,我聽說商業街那邊新開了家餐廳很不錯,不然我們明天去試試吧?”

“我明天沒空啊!”

“時間擠一擠不就有了,你怎麼會忙到連吃飯的功夫都沒有?”

兩個人吵吵鬧鬧著,都沒把太宰治的‘警告’放在心上。

一大早醒過來,看到床邊站著好久不見,應該在太平洋彼岸才對的蘭波,茉莉疑心自己在做夢。

憂鬱的法國人俯身摸了下她的臉,冰冷的手指讓人清醒,“茉莉,我嚇到你了嗎?”

這種小陣仗,怎麼可能嚇得到我?茉莉從床上坐起來,打量蘭波幾眼,熟稔地好像他們昨天才見過:“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怕冷。”

恢復記憶的法國超越者還是大衣加耳罩的打扮,長髮披散,露出清雋蒼白的面容。

蘭波無奈道:“已經好很多了,倒是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這話多少有點遺憾的意味,茉莉只當沒聽出來,眼珠子一轉,細聲道:“你是偷偷來的,不能讓afia知道呀?”

蘭波點點頭,讓她先去洗漱,茉莉跳下床打理好自己,從櫥櫃裡拿了些能當早餐的麵包和牛奶給他,然後坐到圓桌的對面問他:“是出了什麼事嗎?”

蘭波看著她因期待和興奮閃閃發亮的眼睛,沉默了會兒才說:“親友還活著,真是萬幸,我還有機會彌補自己的過失。”

“但對afia來說,這大概是個災難。”

他看了眼這個房間,目光好像穿透牆壁看到了更深更廣的地方,“他應該已經到橫濱了,他的話,就算摧毀整個afia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啊?”茉莉不解地問:“他不是把中也當作珍貴的同類看待嗎?”

蘭波怕冷似得搓了搓手,低著頭說:“因此才非帶他走不可,如果有牽絆他的存在,不管是事物還是人,親友都會毫不猶豫地斬斷它們,沒有能夠阻止他的東西。”

這對正常人來說不可理喻,但茉莉接受了,然後說:“他的能力和中也同出一源,就算有先後之別也沒有優劣之分,中也不會任他施為,有必要這麼擔心嗎?”

法國超越者苦笑了下,“荒霸吐是類似天災,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