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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集團名稱聽著蠻耳熟的,耳邊有人提過。
是哪位在這個牛逼轟轟的地方上班來著?
這個念頭不過轉了三秒鐘,沒能想出來,也就熄滅了。等回到辦公室,曲疏月忙起來又忘記了。
直到臨近下班的點。信貸部的程總來敲門:“小曲,方行讓我們先去,你坐我的車走吧。”
曲疏月正在捯飭妝容。她手裡握著唇釉刷:“好,我馬上就下去。”
“快點啊。”
等兩邊的人聚齊了,寶豐集團的副董坐在主位上,看了一圈他們那頭。
他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手裡的煙:“渙之呢?他怎麼還沒有到?”
曲疏月端著杯水,才想起腦子裡那個一晃而過的疑問,一併找到了答案。
陳 渙之是最晚一個來的,穿一件黑襯衫,袖口挽了起來,手上卷著一張設計圖紙。
他從容坐下,就在李董的身邊,說:“臨時加了個班,來晚了。”
李牧野拍了拍他:“不要緊。”
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他們主事的副董對陳工,很是器重。
因此,程總的第二杯酒就敬了陳渙之:“第一次見陳工,我先敬您一杯。”
陳渙之揚了一下二錢杯,仰頭喝下去。
方行長笑道:“年輕人酒量好啊,陳工哪裡畢業的?”
他說:“慕尼黑工業大學。”
陳渙之語氣其實很平淡,也沒有一點顯擺的意思。
可能曲疏月對他有偏見,或者是對德國畢業的工科生有濾鏡,總覺得他的後面藏了句——“怎麼樣,牛吧?”
確實是厲害的。餘莉娜有個前男友,在德國讀了七年本科,畢業時頭髮都白了。
她想這些的時候,視線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的身上。
等陳渙之轉頭,也牢牢看住她的時候,已來不及撤回了。
別無他法,曲疏月生硬的轉過去,低下頭喝湯。
但方行就非要cue她:“小曲也是歐洲回來的,哪個學校來著?”
別了吧。一定要這麼強行撐場面嘛。
曲疏月趕緊解釋:“倫敦大學學院,跟陳工沒辦法比。”
對面的陳渙之,淺淡勾了一下唇角:“您妄自菲薄了。”
您。聽得曲疏月頭皮一麻。
李牧野也來了談興:“這就是曲老先生的孫女嗎?”
曲疏月知道躲不過了,站起來敬他一杯:“是,我叫疏月,見到李董很高興,我敬您。”
“好好好。你爺爺身體還好吧?改天我去登門拜訪。”
曲疏月飲盡了:“他很好,隨時歡迎您去。”
李牧野也高興的喝了一滿杯。給足了她面子。
過後,方行又說起別的事,把這一茬蓋了過去。
到結束時,方行長和陳渙之一起,送李牧野上了車。
程總也喝了酒,叫了代駕,問陳工怎麼回去。
陳渙之揚了揚下巴:“司機到了。”
飯店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公車,是集團配給他用的。
上車前,陳渙之扶著車門,看了眼曲疏月。
他像記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曲小姐似乎也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