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若睛,為什麼這張嘴偏偏說些傷人的話呢?

但是她頭上的傷哪兒來的呢?他一直想,仍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啊,會不會是自己的一巴掌……宋擎逸後悔不已。

葉仲帆竭盡所能的飛奔到靜嵐山莊,看到一臉蒼白,虛弱的躺在床上的若晴。

“她頭上的傷怎麼來的?”他取出雙氧水、藥水和紗布。

“要不要緊?”宋擎逸憂心仲忡的問道。

“反正死不了。你不是根本就不在乎她,要當‘逃夫’嗎?這會兒關心個什麼勁?”葉仲帆氣不過,故意冷言嘲諷。

他和保羅雖然是擎逸的好朋友,可是全都站在若晴這邊。看見她皺著眉頭的臉,忍不住讓人心疼萬分。

上藥時的疼痛使得她有些掙扎。

“水……水……”她虛弱的喊著。

宋擎逸立刻拿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讓她喝下。

“仲帆,你可以收斂你那張尊口嗎?別在那兒惡言相向、冷嘲熱諷。”宋擎逸看到若晴這般虛弱,心疼不已。

“好,那她頭上的傷哪兒來的?臉頰上的手印哪兒來的?又怎麼會發燒?”葉仲帆故意挖苦他,也該有人來教訓教訓他,否則他永遠只記得自己,別人全是陪襯品。

“我承認我的錯誤可以了吧?”宋擎逸內心深深地自責,為什麼會闖下這麼大的禍,讓若晴受到那麼多的傷害?

“不可以!因為再晚一點,若晴就要變成白痴了,她的傷口就會發炎、漬爛。到時你要甩了她可就容易多了。”葉仰帆嗤之以鼻。

“我…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呢?”宋擎逸心急如焚。

“待會兒就會醒過來。記得讓她吃些有營養的東西,道幾天小心照顧,別讓她再度發燒,否則有什麼併發症我可不負責。”

他一邊囑咐,一邊拿起聽診器,解開她胸前的兩個鈕釦。

“喂!你想幹嘛?”宋擎逸驚訝的。

葉仲帆瞪現他,“聽她的心跳!怕我吃豆腐,那你來呀!宋大總裁樣樣都行。這個讓你來,免得說我佔了便宜。

他把聽診器遞給宋學逸。

“仲帆,對不起。”宋學逸窘到極點。

“哼!想保護若晴就別讓她受傷,否則我和保羅都不會放過你。”他握緊拳頭警告道。

診療後,葉仲帆拿起醫藥箱準備離開,遞給宋擎逸藥水和紗布,還有幾包藥。

“飯後讓她吃,紅色那包睡前吃。”交代完後他隨即離去。

宋擎逸一直坐在若晴身邊,看她頭上綁著紗布,他就有說不出的心疼。

“衣服……行李……”若晴翻身,哺哺夢吃。

這幾個字讓來擎逸的心揪緊,原來她回房就是要收拾行李。

他怎麼可以如此殘忍的要和她思斷義絕?

“我……要離……開……”她的手在空中揮舞。想要抓牢什麼似的。

宋擎逸握住她的手,若晴像抓到一個依靠般,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繼而露出一抹充滿悲意的笑容。

他撫摸著她臉龐,心中極為不捨,他在心中吶喊著,以後絕不會傷害她。

楚家客廳中十分安靜,楚明輝和若凱望著那個插滿蠟燭的蛋糕。

楚明輝的語氣中透露著失望,“若晴他們是不會回來了。

若凱不忍的看著父親,他實在不想看見父親沮喪的表情,盡力想安慰他。

“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事耽擱了,也許他們正在途中。

這時門鈴聲響起,王媽前去開門,發現是宛莘。

“謝小姐,一快請進。”

宛警拎著一盒禮物走進來,臉上充滿笑意。

“楚伯伯,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