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不二週助有些疑惑,腦子裡的系統已經嘰嘰喳喳地想了起來。

【摸魚系統:不要給他!萬一他是想爭奪功勞搶了藥劑交給組織,那我們的任務就失敗了。】

【不二週助:可是他好像和幸村認識誒。】

【摸魚系統:對哦,那去群聊問一下。】

74

【摸魚系統:村哥~蘇格蘭是什麼身份啊?】

【幸村精市:這是什麼奇怪的稱呼】

【幸村精市:不二,你現在好些了嗎?】

【幸村精市:你放心,綠川唯,也就是那個蘇格蘭不是壞人,他是來自警視廳的臥底。】

【不二週助:啊。】

【幸村精市:是黑衣組織的任務嗎?唉,也難為你做這些。】

【不二週助:還好,只是剛剛太過於震驚了。】

不二週助沒有告訴幸村精市他看到了什麼。

聽聞他人的死亡訊息,見到震撼的死亡現場,和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眼前失去生命,是不一樣的。

你在煩惱什麼

你在感嘆什麼

世界就像牽牛花上的露水一樣轉瞬即逝

【2】

不二週助甚至連負責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個人過往的痕跡就如同夢幻泡影一般在世界消散了。

但是濺在他褲腳的鮮血確是真實的。

不二週助沒有責怪蘇格蘭的意思,因為蘇格蘭作為組織成員亦是作為警方臥底,他的所作所為都無可挑剔。只是見證了生命的脆弱,他難免有些傷懷。

他回頭望向蘇格蘭,蘇格蘭的眼神中有探究、有擔心。

相比起於目擊者的他,作為正義處決人的那一方,蘇格蘭想必承受了更大的精神壓力。

不想那麼多了。

抬起頭,天空依舊是那麼的藍,路上的行人停的停走的走,沒有人知道大樓裡發生了什麼,生活還在繼續。

現在還是在任務中。

【不二週助:幸村,你是怎麼知道蘇格蘭是臥底的?】

【幸村精市:因為我是他在警視廳的聯絡人之一,這次過來也是廳裡的要求。警視廳也盯上了這批藥劑,準備用假的替換。】

【摸魚系統:那不是正好!替換完之後把假的給黑衣組織送過去,我們的任務也順利完成啦!】

看梅斯卡爾遲遲沒有回答,諸伏景光抿了一下嘴,正想要之後重新再找個時機開口,就聽見梅斯卡爾說了一句“好的”。

說罷,只見梅斯卡爾從懷裡掏出盒子直接交給他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麼爽快?!

諸伏景光一下子甚至懷疑梅斯卡爾也是警方派過去的臥底了。

他悄悄用著障眼法替換了裡面的藥劑,然後緊緊地盯著不二週助。

其實剛剛的動作中他故意透露出了一絲破綻,雖然風險很大,但是他想要試探不二週助到底是什麼立場。

然而不二週助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似的,毫不猶豫地就收起了藥劑。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其實你也是臥底吧!!!

--------------------

明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