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很是放心。比起破案,他更需要時間來觀察梅斯卡爾這個組織成員。所以,他沒有過多地關注案件,而是偷偷注意著不二週助。

自從他進了咖啡廳後,不二週助和眼前的丁子茶色頭髮的男子便沒有再交流過了,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對上過,好像他們根本不認識一樣。

如果不是確定不二和白石是互相認識的,那麼安室透可能還以為不二週助和白石藏之介就是無意中拼桌的。

不愧是黑衣組織中備受琴酒信任的梅斯卡爾,演技真的很高超。

所以,安室透深知,站在兩個人中間的那個藍髮小孩,就是關鍵。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安室透笑著問道。

他露出了一派受孩子喜愛的氣質,無論是年幼老少他都知道取得他人信賴的技巧。

“你能告訴我們你看到了什麼嗎?”

“我叫真田弦一郎。”五歲的幸村猛地躲到了白石的後面,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服,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我在想,如果別人都吃了美乃滋只有死者沒有吃而身亡的話,那個美乃滋是不是有點像解藥?”

真田弦一郎是他最近剛認識的一起打網球的朋友,雖然年齡相近但是少年老成氣質成熟。而且真田不在這個世界,就算報了他的名字也應該不會帶來危險吧?【1】。

一旁的不二週助和白石藏之介悄悄鬆了口氣。

如果幸村被套出了話,講出了自己的真名,那麼他在警視廳的身份極有可能會被查到暴露。

【不二週助:波本真是心思歹毒。】

【白石藏之介:哇,原來幸村這麼小就懂得保護自己了!我五歲的時候只知道要糖吃,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大啊。】

【不二週助:學會了,下次遇到危機事件我就報白石你的名字。】

【白石藏之介:大可不必,你還是去迫害手冢吧。】

【白石藏之介:要不然我們都報跡部的名字也行?】

安室透雖然面向著幸村精市,但其實餘光一直在留意不二和白石的動靜。

但是很遺憾,他失策了。

不二週助和白石藏之介一個看天一個看地,仍然沒有任何交流,彷彿剛剛說話的那個小孩也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倒是工藤新一聽了幸村精市的發言之後猛地抬起頭來,眼睛亮閃閃地:“我知道兇手是怎麼下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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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到了名偵探高中生的推理時間。

其實,真正被下毒的是薯條。

薯條和蛋包飯都是需要番茄醬的食物。所有人都知道死者不能吃番茄醬會常年自備美乃滋,因此,大家都習慣於也用薯條沾美乃滋吃。

但是,只有一個人知道,死者次郎喜歡單吃薯條,並不會沾任何醬料。

“而唯一有機會在美乃滋裡放下解藥的,只有與死者住在一起的親兄弟有機會吧。”

“所以,兇手就是你,山本太郎。”

原來哥哥山本太郎從小就成績不如弟弟,長大後工作也不如弟弟。最近因經濟不好事業,只能住在弟弟次郎那裡。看到次郎升職加薪,山本太郎心生嫉妒,從小到大的恩怨終於爆發了出來。

認罪了的山本太郎痛哭流涕:“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被嫉妒迷暈了頭腦。”

犯了錯的人即使反悔也沒有用,最終只能被壓上警車。

“太感謝你了新一。”目暮警官誇讚道,“還有你,真田小朋友。”

他已經可以預料到眼前這個藍髮小男孩長大後會成為一個像工藤新一一樣——成為跟他們警方搶飯碗的偵探了。

眼看事件落幕,還是沒有獲取關於梅斯卡爾的任何資訊。安室透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