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絕世不說,才情品性更是世間罕見,配你,夠了。”

“陛下。”夜珩不在乎她是什麼人,還想著拒絕。

夜凌瞪著他,“你要抗旨?差不多得了,六根清淨了二十四年,再貪心你該一輩子孤家寡人了!”

六根清淨的攝政王:“……”

“孤答允了你母親,要為你擇一王妃,看你成家。你一直沒喜歡的姑娘,便一直無法成親,要讓孤的內心一直飽受愧疚感的折磨嗎?”

夜珩:“……”

他怎麼覺著最後一句才是主要目的。

“陛下這般,不怕引狼入室嗎?”夜珩摩挲著聖旨的邊緣,他與幽國交了那麼多次手,深知對方是何卑劣之徒。

“放心,孤已經安排好了,除了公主,其他人一律不讓他們入關。”夜凌坦然道。

夜珩詫異地看向他,他是這意思嗎?

“而且,雖然和親是他們提的,可人是孤親自選的,不會錯。

待公主入關,你派人好生照顧著,萬不可怠慢,他們雖是戰敗國,可與公主有何干系,到底也是你未來的王妃,沒的落了大國氣度,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王爺。”素涼的唇瓣都快湊男人臉上了,女孩兒的氣息沾了少量酒味,聲音軟軟糯糯的,“等下是不是還要洞房?”

夜珩伸手攬過站不穩的小王妃,額角隱匿了幾分無奈,盯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王妃會嗎?”

素涼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嬌軟的身軀柔弱無骨地貼在自己身上,夜珩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而剋制地將人抱起來放到床上,好半天才把那身婚服給她脫了下來,僅剩紅色的裡衣。

“王爺要把我脫光光嗎?”素涼聲音軟軟的,烏溜溜的眼睛瞅著他,卻躺著一動不動,像一隻迷途的小羔羊。

這問題問的……

夜珩解開衣服,拉開被子躺了進去,一把將人抱在懷中,“乖,睡覺。”

素涼扭啊扭,“不脫了嗎?”

夜珩:“……”

“王爺是不是也不會洞房?”

夜珩:“……”

“哈哈,原來我的丈夫跟我一樣笨。”

夜珩:“……”

塵埃落定後,夜珩也曾想過自己的大婚之夜,在他看來,毫無感情的人湊在一起,要麼就是相敬如賓,或者兩不相干,更有甚者,會相看兩厭,貌合神離。

就這位公主的身份而言,夜珩更傾向於第二種。

畢竟和親非她所願,娶她亦非他所意,總之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事。

而他,也著實信不過她。

卻從未想過,他會在□□焚身中折騰到大半夜,而罪魁禍首卻扒拉著他的胸口睡得香噴噴,一副沒心沒肺的小模樣。

晨起時分的露水還掛在金色的草尖,天空幾分露白,而攝政王府仍舊靜悄悄的,尤其是王爺的廂房。

從帳簾望去,兩個容顏絕麗的人相擁在一起,還睡得十分香甜。

素涼醒的早,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讓她回想起昨夜發生的情景,一時之間,只覺著自己竟然嫁人了,這種滋味,萬般新奇。

作者有話說:

翌日。

梳洗之後,仲管家帶新王妃熟悉王府,一行人走了好半天。

仲和眼角眉梢間都染著笑意,越看素涼,容色越是和藹可親,恨不得將王府好看好玩的地方一一帶她去逛個遍。

“王妃,這路過的是王府的廚房,油煙大,您想吃什麼吩咐下人就好,平日裡躲遠些。”

“王妃,前面是雨涼亭,那裡午後風大,夏日的時候便可去乘涼,周圍種的花味淡沁人心脾,平日傍晚也可陪著王爺去坐坐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