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身後,輕輕順了順,“王爺娶王妃,不為難,王爺也不會委屈。”

“唔……”小姑娘彷彿是得到了寬慰,但又好像沒有。

她垂著頭,晃盪著小細腿,盯著自己的腳尖看,喃喃著,“可是幽國這般行事,王爺會不會不想看到我……”

“說什麼傻話呢。”熟悉的清磁嗓音從身後響起,語氣如往常般溫柔。

素涼仰著頭,朝他甜甜地笑了笑,“王爺回來啦。”

夜珩從身後握著她在鞦韆藤上的手,親暱地俯下身子,這般看去,仿若他將人抱入了懷中,“王妃嫁給本王,冠上‘夜’姓,便是本王的妻子,該朝夕相伴,怎會不想見。”

素涼抿著唇,還是有些內疚道,“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後來就變了,還做了很多錯事。”

怔了一瞬,夜珩才反應過來素涼口中的他是說幽國國君,他輕笑道,“他是他,王妃是王妃,本王知道王妃是個明事理的姑娘,不許你再一個人這般瞎想。王妃不願本王為難,本王也無意讓王妃為難。”

素涼仰著腦袋,感動得腦子裡的話一股腦就出來了,“王爺,你說得臣妾都想親你了。”

這般美好的要求,夜珩笑著彎下身子,頭幾乎貼在素涼耳側,聲音如同酒釀般醉人,“這距離,王妃還方便嗎?”

素涼紅著臉吻了吻男人的臉頰,長而卷的睫毛一個勁地抖,手握著鞦韆藤也不斷使勁。

小姑娘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可這一害羞,就不敢看他了。

夜珩將人從鞦韆上抱下來,牽著她的手,“走吧,陪本王去書房處理些事情。”

“好。”

素涼粲然的笑容掛在小臉上,怔怔地盯著他的背影,內心卻如深潭般平靜無波,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臟已然只是維持著她的生命,恐再難裝下任何人。

小姑娘一路上有說不完的話,可心底的話也只能留在心底。

王爺,對不起……

流言紛爭還未停歇,朝中又發生了另一件大事。

刑部侍郎前陣子因貪汙受賄被關押,證人逃跑被殺,貪汙的證據雖確鑿,可少了證人的證詞便不能將他與舉人被殺一案有所牽扯,即使判罪,也不能判多重。

今日,大皇子夜卿羽上奏,在刑部侍郎遠在京郊的莊子地底下,搜出了與幽國來往的信件,後又去他的府邸翻了個底朝天,確實還有其他不明顯的信物,如今叛國罪一出,陛下雷霆大怒,直接誅五族,年齡未滿10歲的充入官奴。

最近京都城本就被流言擾得雞犬不寧,他偏偏撞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只能算他倒黴。

攝政王府。

“這莊子之前未曾有人在意,皇兄怎的突然要去翻?”

最近的事情太多,可能因著素涼的關係,夜凌並未給他安排太多事情,反而讓這位爺落了個清閒。

“不是我讓人翻的,是前幾日有人告到大理寺,說是那那莊子總是有人影出沒,說在鬼鬼祟祟地在埋東西,偶爾還能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