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向嘉怡看著自己老孃,照著她看,天上掉餡餅也就是如此了,你還不同意什麼?

那男人怎麼看也比大姐好吧?就是親姐妹之間才能說這個話,要不然外人誰跟你說實話?說實話你不生氣啊?

呂舒心是有呂舒心的打算,她是怕明軍結婚,是怕明軍不管向榮,也是打心眼裡不想讓明軍這麼快就成家,但是她也是嚮明軍的媽媽,這孩子也是她生的,你說明軍為了家,難道呂舒心就巴不得自己孩子去當尼姑?

從外在看,人傢什麼都好,那看上明軍什麼了?

如果明軍有嘉怡跟向暉的模樣,呂舒心也就半推半就成全她了,反正明軍是什麼樣的孩子自己還不瞭解?哪怕就是結婚了能不管家裡?但是齊大非偶,人家張的那樣,你說你一個女的就連一個男的模樣都不如,你們要怎麼一起過?

聽著付致遠那意思,付致遠倒不是為了抬自己身價,他是實話實說,他自認自己家還算是過得去,父母也都是幹部他是最小的,上面有兩姐姐,你說他差什麼?

這個條件就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媽,其實這人倒也是……”

呂舒心這次都沒有聽嘉怡說完話,直接就給打斷了。“你懂什麼,你知道幾個問題,該回家回家去,少在家裡跟著瞎攙和。”

向嘉怡一聽,抬屁股拎包就走人了,行,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是吧,誰願意跟著你們攙和是的。

嘉怡心裡就想著,大姐啊大姐,這次你要是不替自己想,你所有的倒黴就是自己找的,嘉怡從來不覺得自己過分,她活一個明明白白的怎麼了?不偷不搶的,像老大那麼活著,自己活不起,早晚得被爹媽拖死,她做好女兒,有時間回家看看老人,倒是結婚了,女人出嫁從夫,她管不了家裡別的事情,不讓她管正好,以後有事兒也別來找她。

她求之不得。

呂舒心心裡不痛快,就指著嚮明軍的鼻子罵。

“你自己什麼模樣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就不會照照鏡子?人家那男的你說隨便找都能找到比你好看的,要跟你結婚,你說這事兒靠譜嗎?要是他有什麼毛病,或者說不清的,等結婚那就晚了,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我的,你總覺得我這個當媽的不夠資格,等你以後自己做了媽媽你就知道了,我生了這麼多孩子,我能都照顧過來嗎?你是老大,我要是不信任你,我能把錢都讓你管著?你看誰家家裡是女兒管家,父母看女兒臉色的?你說翻臉就翻臉,說翻桌子就翻桌子,動不動就說我跟你爸就知道在家裡靠,你這個死丫頭,你要是願意你就別要我這個媽了。”

呂舒心本來是好意,可是說著說著這話的味道就變了,嚮明軍聽進耳朵裡只會覺得難受的可以,但是她從來都是這樣的,有什麼話都不說。

她知道自己什麼模樣,所以她也拒絕了。

呂舒心晚上就跟向孝書說這個事兒。

向孝書到底是爸爸,爸爸比較心大。

“她要是結婚了,向榮這還沒上高中呢,真考上了,我們兩怎麼供?”

向孝書覺得自己想的一點沒錯,兒子才是打腰的,要是兒子沒人管,一輩子這麼毀了,將來自己得後悔死。

他家向榮是有這個實力的,你聽著有父母靠著兒子發達的跟著享福的,有幾個是跟著閨女享福的?

呂舒心本來心裡就有火,自己坐在炕邊就捲了煙抽,用煙紙把菸葉搓碎了捲進去然後口水一沾,自己點上火,買成盒的香菸自己也沒有那個本錢,明軍就固定一個月給她多少錢花。

“我就說女孩子養了沒用,你看這才多大啊就恨嫁了,就巴不得把家都給扔下,就不說這些,那個男的條件那麼好,怎麼有那麼多的餡餅就掉在你的頭頂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