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聽見。

“向暉啊,別動不動的就說你知道,你知道什麼?我們家是正經做生意的人家,不是搞社團的流氓窩,你知道什麼?”

向暉抿著唇笑,沒錯,她什麼都不知道。

林曲文是被人給扔在街上的,當時正是午飯的時間,不管發生還是沒發生什麼,那樣被人從車上給扔了下來,跌了出來,看見的人要怎麼封口?週刊不會管你是誰家的太太……

呂幻婷花了很多的錢去壓新聞,因為老爺子去世,不能叫林曲文的新聞壓在那上面。

“你什麼都不要說,唐家已經夠丟人的。”

林曲文現在就是想解釋也解釋不出來,人死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在身側,這遺囑她就是懷疑有假,原本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卻沒有料到現在說都沒有辦法說,這個啞巴虧她就必須承認,不然大姐手上的東西就能顛覆自己。

呂幻婷捏著林曲文的生死,林曲文自然不敢鬧,但是人是怎麼死的,宜恩宜賓並不清楚,醫院給的解釋只是正常死亡。

林曲文已經有兩天沒有合上眼睛了,曾柔害了自己,或者說曾柔出賣了自己,她就知道肯定是向暉,可是要怎麼跟別人說?說自己上次害過向暉,所以嫌貴這次對自己是報復了?

她以後要在這裡怎麼待下去?她只能遠走高飛,可恨,可恨。

林曲文握著拳頭,宜恩就說不公平。

“爸爸怎麼會立下這樣的遺囑,爸爸怎麼會把大部分的實權交給唐騰,這是不可能的。”

按照老爺子的遺囑是這樣寫的,大房是負責唐家整個經濟命脈的,二房三房得到的就是錢多些,對於二房來說,得到了錢他們就滿足,第一沒本事守,唐騰還不至於那麼狠毒,就把自己家的人給吞了,可是對三房而言,這簡直就是滅頂之災了,原本可以做大的,現在只能對人服小。

“你閉嘴。”

宜恩起身:“媽,你覺得是不是大媽……”

“你給我住口。”

林曲文叫宜恩出去,留下宜賓,宜賓抱著胸,他媽失蹤的時間未免有些過於敏感,現在人雖然回來了卻不能在鬧,敢鬧,呂幻婷就敢把事情弄大,最後丟人的就是他們三房。

“兒子,你怎麼看?”

宜賓眯著眼睛,現在這個虧就必須認了,只能這樣了,以後再有機會在鬧。

唐騰一連忙了幾天,向暉也跟著忙,兩個人話都特別的少,唐騰到底也是傷心的,可是再傷心畢竟這麼多的人在爭這一份家產。

唐家對外召開記者會,就唐老先生過世一事兒講了一個來龍去脈,這邊唐騰身體可能是因為集中注意力,直接就倒了。

半夜的時候就開始發燒,沒有退下去,向暉只覺得自己的後背這樣的熱,轉過身狐疑的伸出手去摸摸唐騰的頭,沒有想到,果然唐騰就是發燒了。

“唐騰……”

拍拍他的臉,唐騰燒的有些迷糊,臉有些發紅,向暉下了地趕緊叫傭人給家庭醫生打電話,人是來過了,針也打過了,溫度好像是降下去一些,沒有想到沒過兩個小時又開始反覆,給向暉折騰的,這邊就一直沒有離得開手。

擰了一條毛巾蓋在他的額頭上,唐騰睡的有些不安穩,向暉想要起身給他換條毛巾,他拽著向暉的手,就是不肯鬆開,指望他在脆弱的時候說點什麼話,這就是小說片段了,這人一生病一句話都沒有,相反的還很叫人覺得討厭。

“渴了……”

一會兒渴了一會兒餓了,反正就是折騰人,向暉也不能把他扔給保姆,自己來回的出來進去,進去出來的,不吃東西他說胃疼,吃了東西說是想要吐。

向暉也有發現了,他就是想折磨自己。

“你乾脆就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