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裡面又有唐騰的功勞,沒有他的話,那些導演是看不上陸青青的,一個模特起家的演員,能走得多遠都是能想象到的。

苗海藍的釋出會結束之後,有慶功宴,是一定會邀請向暉的,向暉玩的很瘋,她在這邊有很多姐妹,大家時不時的聚個會,也有性感內衣派對,麥子聰不是她真正的老公,他敢管嗎?

苗海藍手裡拿著香檳,誰能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今天?

她一個靠男人起家的女人,話雖然不好聽,可是道理就是這個道理,她跟過很多的男人,這一輩子過的這個骯髒不堪的,結果竟然能有今天?

“別哭別哭,你千萬別性感。”向暉說了一句。

海藍從剛剛就一直心不在焉,她是在等一個電話,可惜一直沒有等到,她跟玩命的狀態就好像是曾經她跟劉子文一樣,誰先主動誰先死。

“你不想知道唐騰的新聞?”

如果是海藍的話,她就一定想知道,想知道這個男人離開了自己是不是過的很慘,他要是很慘,自己就滿足了,他要是過的不慘,自己心裡自然就會鬱悶。

關心前任這好像就是必定的。

向暉挑高眉頭,出來化的妝有些濃,眉頭一條上面都是亮晶晶的藍色,微微閃動著。

“你們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我一定要問問他呢?我跟他離婚了,分手了OK?他不過就是一條內褲,髒了就要換。”

海藍咂咂嘴,向暉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自己真不瞭解,反正如果是自己,自己就一定做不到。

苗海藍等玩命的電話等到很久,一直到她睡了過去依舊沒有等來。

玩命的職業本來跟別人就是不同,海藍在等電話的時候他在砍人,跟警察玩捉迷藏,已經有人發現了他的身份,他現在是進退為難。

査總到底還是退休了,他光榮退休了,下面的人自然要借上,關於玩命的事情兜不住,新上任的是需要玩命來替自己出政績,偏偏玩命現在又似乎真的走黑路了。

“警官,你這樣做,我可以告你的……”玩命掙扎著自己的手。

他的手被拷在了管子上,他兄弟現在外面拼死拼活的。

“你最好就跟我合作,不然……”對方照著玩命的腹部就一拳打了過去,“你要做你的龍頭,我要升職就這麼簡單,我們合作。”

向暉上了車,叫司機送自己回去。

早上醒的很晚,昨天玩的有點瘋,自己打著哈氣,光著腳踩在地面上,桌面上放著很多的報紙,其中一份向暉看都沒有看,直接就翻了過去,那上面屬於唐騰的臉被折斷了半截,她喝著牛奶。

準備出門的時候,有人送花上門。

“請簽收。”

向暉抱著花簽下自己的名字,這是哪個雷鋒同志做的好事兒?

上了車給麥子聰去了一個電話,麥子聰正在忙呢。

“謝謝你的花了……”

除了他自己想不到別人,麥子聰被她說的一愣,謝自己什麼?不過那邊秘書說馬上要開會,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向暉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好,把花交給助理,叫她插起來。

“麥先生送的花?”

善行一週歲了,做母親的自然要回去給女兒過生日,麥子聰就是在忙,關於善行的一切他還是記得的,並非是他願意記著,而是家裡老孃時不時就來電話,通知他那麼一聲。

麥子聰還是挺紳士的,幫著向暉提著包,兩個人下了飛機本來是很低調的從通道出來,誰知道就那麼寸,某明星迴國,跟他們坐的又是同一班飛機,狗仔本來準備偷拍的是那個明星,卻沒有料到撞上大新聞了。

向暉跟麥子聰說話兩個人貼的有些近,臉上掛著墨鏡擋住一半的臉,側著臉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