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就是這樣過來的,替老大坐牢,當小弟的只能聽老大的話,欺師滅祖他從來沒有想過。

哪怕現在他可以幹掉一哥。

堂裡的叔叔伯伯多少都是支援玩命的,只要他敢動手把一哥幹掉,龍頭的位置就是他的,一哥現在越來越不如以前,可能是結婚了,性子一下子就變得軟了,叫很多叔叔伯伯看不過去。

玩命這人別的優點沒有,欺師滅祖這種事他不做。

“玩命哥就是傻,要不是一哥,他今天會被人砍嗎?之前我們就說一定會有埋伏,可是一哥呢?堅持要談,最後他媽的還不是我們老大替他背刀……”

三炮嘴上說著。

他是真心替老大委屈,跟了這樣的大哥,不管外人怎麼看,他們當小弟的就替老大不值,一哥憑什麼坐在那個位置?

上面的叔叔伯伯都有意思叫玩命哥取代一哥的。

三墩到是話很少。

這邊玩命醒過來,臉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紅,一醒過來首先問的就是一哥。

“老大,你護著他,他還能怎麼樣?刀砍在的是你背上……”

玩命咳了兩聲,拳頭停靠在唇上,叫三炮給外面打電話。

“今天我要整條路癱瘓,叫兄弟們想辦法給我堵死。”

當別人小弟一天就要為老大鞠躬盡瘁,他現在要的就是對方的龍頭來對一哥低頭,昨天的事兒對方不管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必須有一個說法。

玩命把玩著手裡的火機,沒有點菸,一下一下的,火苗竄起然後熄滅在竄起在熄滅。

“怎麼不睡?”

海藍的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她知道自己要是上了這一下手,也許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可是一個人生活就真的太過於寂寞了,她想找個人來陪陪自己。

苗海藍就是一種傻女人,她不懂得什麼叫飛蛾撲火,她只是知道那種光很漂亮,即便燒死自己她也願意。

所以她伸出手了。

她不需要名分,不需要公開,只是需要這個男人陪在她的身邊,不是每天,只要偶爾。

玩命挑著唇,即便受了傷,臉色蒼白的要命,前半夜流了那麼多的血,此刻也是性感的要命。

穿上衣服,你根本就想不到他是幹這個的,明明就像是一個書生。

“海藍,別後悔。”

海藍岔著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兩個人在激吻,她唇上的唇膏全部都轉移到了他的唇上,那種迫切,她的手去脫他的衣服,只聽見他倒吸口氣的聲音,海藍停下,他胸前的繃帶上已經都是隱隱的血跡。

“恐怕沒有辦法了,我這樣會不盡興的……”

海藍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明明是避開了他的受傷處,可是玩命哎呦哎呦叫了兩聲,苗海藍坐在他的腿上沒有動,自己捧著他的臉,就那麼吻了下去。

千萬不要叫我失望,你只要給我一分的愛,我會還給你十分,就當自己是瘋了吧。

玩命單手攬著她的脖子,狠狠兇悍的吻了下去,外面的三墩買好了吃的送回來,一進門,自己立馬轉身將東西放在地上。

“那我先出去了。”

海藍有些不好意思,玩命笑了出來,那麼大幅度的動作,肯定就會扯到傷口的,不過這點小疼對於他來說,就不算是問題。

海藍伸出手抹掉他唇上的唇膏印。

“不疼嘛?”

“習慣了。”

玩命的手在唇上抹了一下,然後衝著海藍別有深意的笑著,海藍到底是行情淺就先躲開了,海藍出去叫三墩進來。

“外面情況怎麼樣?”

三墩緩緩道的說著,玩命哥的命令下去,誰會不聽,早上開始路上就堵死了,小混混打的到處都是,警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