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怎麼就變成他安慰人了,他被人下藥啊。

這一夜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折騰的並不是身體,而是他的心靈,一要到地方,向暉的手就一定會轉開,唐騰很想喊,奈何雙手被人家給綁上了,嘴巴里又堵住了東西。

向暉可沒有興趣叫他起來然後反壓自己,直接找了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的。

早上陪著婆婆出去散步,唐母看著向暉的眼睛有些黑眼圈。

“昨天睡的很晚?”

向暉憋憋屈屈的點點頭,挽著婆婆的手。

“媽,唐騰……”

話說一半自己又不肯說了,唐母也不好意思發問,畢竟能想出來的結果也就是那些。

唐騰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臉色卻很不好看,就好像別人欠了他多少錢似的,臉色跟鍋底一樣的黑,就差沒滿臉飛冰雹子了。

向暉把報紙放在他的眼前,唐騰擰著眉頭,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兒,誰知道Kent會搞些什麼東西,唐騰幾乎就是下意識不想去看今天的新聞,特別避開的,可是桌子的那頭,向暉歪著頭看著他,眼睛裡軟軟的笑意,一把火在唐騰的心口處就燒了起來。

該死的。

他活到現在還沒有這麼慘過。

向暉還壞心眼的問唐騰。

“怎麼今天沒有看報紙,我特意給你拿過來的。”

唐騰冷冷瞥了她一眼,直接起身走人了。

“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