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心思了,這麼一個披著人皮的狼,自己犯不上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自己就坐在這裡,他要看見不是早就看見了,何必扯這麼一出呢。

“真巧劉總。”

劉子文漂亮的眉頭挑了一下,似乎對苗海藍的稱呼覺得有些不怎麼高興,怎麼攀上了別的高枝就忘記了她自己曾經是個什麼東西?劉子文是不介意告訴告訴苗海藍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是他現在要給裡面的人面子。

“我們倆就不用這麼生疏了吧?你叫我劉總,真是傷了我的心啊……”

劉子文對苗海藍的態度一直就是有些曖昧的,你說這個女人自己不喜歡,那是假的,那層表皮張的很好,漂亮的姑娘他都愛,更何況他能爬到現在籃子在裡面出了多少的力氣劉子文還記得,她跟自己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那時候劉子文不是沒想過要娶苗海藍,但是後來,家裡又不光是他一個兒子,他又沒大哥本事,一次一次的,劉子文也不知道什麼開始,從發現他的客戶對身邊的籃子帶著一種尋味兒的目光,第一次他帶著人走了,想著做生意需要靠這個嗎?

讓自己的女朋友去陪別人,他劉子文還沒孫子到這地步,那時候籃子還會在街上抱著他吧唧吧唧的親在他的臉上,後來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自己忽視她求救的視線,起身拿著衣服離開,明知道自己走了會把她給扔進什麼樣的場合裡,自己還是走了。

劉子文記得清楚,那是一個日本客人,苗海藍回來的時候脖子上的印子都擋不住,有些男人就是這樣的,他不見得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多好,但是這個女人是他劉子文的,被他壓他就會覺得特別的爽。

苗海藍蹲在淋浴頭下,任由水澆在自己的身上,她覺得恥辱。

一次兩次,他跟自己發誓說以後絕對不會那樣了,劉子文用金錢把苗海藍給害了,她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再也離不開了,她要享受一切最好的,因為她付出了,沒有錢,她要怎麼辦?

兩個人似乎都想起了不太愉快的過去,苗海藍收回視線,她儘量控制才能叫自己的牙齒不要發出聲音來。

以前是自己笨,覺得劉子文會愛自己這樣的女人,呵呵。

海藍在心裡想著,一個男人若是愛你,就不會親自把你送上別的男人的床,他不過就是當自己是玩物而已。

苗海藍笑呵呵的抬起臉:“劉總,我的男人可能隨時會出來,我就不奉陪你了。”

果然苗海藍說完話沒有多久,裡面的人就出來了,劉子文剛才跟苗海藍打招呼就好像是苗海藍自己憑空想出來的一樣,劉子文跟那人握著手。

海藍就看著自己所謂的男人,很黑,常年在外面有些膀他後背上的紋身很多,第一次的時候苗海藍是強忍著才沒有吐出來,儘管他對自己無比的溫柔,他一條胳膊就能勒死自己,海藍就是怕,他壓在自己的身上,那種被丟進海里卻沒有人救助的感覺太差了。

“說什麼呢?”

男人對著苗海藍伸出手,海藍勉強笑笑,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裡,兩個人就轉身走了,還能聽見屬於苗海藍的小聲音:“說什麼,你覺得我能跟他說什麼?你不都看見了,難道我還能揹著你跟他上床?”

完全就是苗海藍一個人發飆的聲音,男人好聲好氣的勸著:“我哪裡那麼想了,我就是問了一句,你看看你你就多心。”

“我是不是多心你心裡比我清楚。”

苗海藍拽過來自己的胳膊一摔袖子就走人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知道這個人對自己不錯,可是自己就是想耍脾氣,跟劉子文的時候劉子文對她那麼不好,她還是儘量順著劉子文,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賤骨頭吧。

苗海藍一走,男人就往外面去追,男人有些笨笨的,看著年紀真是不小了,一眼看過去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