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子高,向暉跳著腳想要搶回來,她一跳一跳的,當唐騰的叫是彈跳床,唐騰推著她兩個人疊在床上。

“我來看看,是什麼片子。”

唐騰按下遙控器,好半天笑了出來,她總是帶給他歡樂,怎麼辦呢?

唐騰的手順著她的衣襟順了進去,向暉皺著眉,一隻手還被他繼續壓在後背下面,也因為如此躺的有些不舒服,另外的一隻手抓著他的襯衫,輕哼:“我還疼呢。”

向暉仰著小臉,可能是因為那隻手背過去的手,氣血有些不順,全部的紅就憋在臉上,眼睛溼潤潤的,如水一般,這是向暉第一次真真正正意義上對唐騰的服軟,唐騰捏著她的臉,他可能沒有學過溫柔,也許是對向暉已經溫柔了,可是手上的力氣叫她覺得疼,可是向暉還是笑著攀上了唐騰的身體。

唐騰笑意加深,神情輕鬆,他的一隻手終於放開了對向暉的鉗制,溫柔的吻上她並沒有多少溫度的唇。

要說順從的女人唐騰見過不少,各種各樣的臉,總體一個感覺,發膩。

換湯不換藥的笑容看著就讓人覺得心煩,恨不得一個大耳光抽上去,外加一記飛腳,怎麼就那麼賤呢?

唐騰的手撫摸著向暉的脖子,突然一個用力掐了上去,向暉一口氣憋著沒有上來哽咽在喉間。

她現在明白了,唐騰有病。

神經病!

他的手沒有一點溫柔,沒有一絲的顧慮掐著向暉的脖子。

“真是不要臉啊。”

向暉面色蒼白,睜開眼睛,死死的瞪著他,然後身體扭動了起來,唐騰當然不會叫她離開了,固定好她的手,一邊加大力氣一邊在她的耳邊低語:“向暉,說的好聽你這樣的不就是一個玩物?玩聰明?想討我開心?這次又要幫你家裡做什麼?你真以為我就一定要答應你提出來的條件?你憑什麼?”

唐騰飛的眸子漸深,他看著她,向暉等著黑白分明的眼仁。

賭還是不賭?

她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唐騰唇角含著一絲的譏諷,折騰了起來。

他在瞧不起自己是吧?

向暉抬起手臂,倒是抱住了唐騰的頭,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笑了出來。

你嫖了我,我還不是一樣?

外面照射進來的月影從窗簾的一角偷進,睜開眸子的某人笑的深邃,笑得自信且飛揚,如火一般。

向暉穿著睡袍從房間裡走出來,保姆在樓下問了一聲,要不要現在準備早餐,向暉點點頭,指指裡面。

“他的就不用帶了,他吃不慣的。”

話才落地,裡面的男人光著腳踩著拖鞋就已經出來了,唐騰漆黑的眸子對上她的,向暉的心突突跳了兩下,然後走過去挽上他的胳膊有些許撒嬌的意味;“陪我吃個早餐好嗎?”

保姆已經有眼色的先離開了。

唐騰的手摟著向暉的腰身,用自身的力量將向暉轉了一個方向,他微微挽著腰身摟著她的脖子,做出來一種叫人覺得很親密的姿態,自己的臉貼著她的,他硬硬的髮絲甚至就貼在她的臉上,向暉識時務的抱住他的腰身,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毛病,喜歡穿著睡衣到處跑,向暉昨天晚上曾看見過,唐騰穿著睡袍坐在樓上的客廳裡,他身邊的那個金牌大賤狗領過來的不知道是誰,她站的遠,唐騰晃著腳兩側的胳膊架在沙發背上,叼著根雪茄,眉毛上揚,呵呵的笑,誰都不放在眼裡,那樣子囂張的二五八萬。

他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萬萬不能!。”

☆、042 大姐

嚮明軍身體是好多了,後遺症就是高血壓,控制不住的時候低壓都有100多,早上起來情緒就是不佳,向嘉怡卻和她姐來了一個對比,向嘉怡入場的手續已經都辦好了,昨天是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