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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們有任務在身,不便暴露身份,請秦小姐過來也是為了這一事。還請秦小姐幫我們一個幫,事成之後我們便放你們一家自由,你們便可以趕上你家妹子的生辰禮,如何?”
最後二字雖說是詢問,可是又哪裡給花色選擇的機會了?還暗暗威脅他們在牢中有眼線,這般說話真是讓人不甚舒坦。花色感激涕零的道:“大人有事請吩咐,只要能放我一家離去,燕燕什麼都願意去做。”
花色被捆在柱子上,那二人露出滿意的神情便吩咐起花色來。要花色做的便是騙取謝姑姑的信任,而後問出謝姑姑手裡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他們也沒說出所以然來。
花色露出遲疑的神色,那二人見了又老生常談道:“想想你獄中的親人。”
花色皺著眉頭想了半晌才咬著唇應了。
等回了獄中,謝姑姑還未回來,花色被鬆了綁,手腕上的瘀痕觸目驚心,花色一邊嘆氣,一邊活血化瘀的揉著。那些人一看就不是誠心與花色合作的,只怕自己真的幫了他們,他們也不會遵守承諾。也不知道白君澤帶著這二人到底想做什麼。
謝姑姑談吐不凡,這般女子自然是大富大貴人家長大的,況且看著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奪了旁人什麼東西?那尋花色過去的二人也是,明顯有些病急亂投醫,讓第三人介入進去就不怕再生事端?
想了許久,又回到原地,靠他們放人看來是不可能,也不知道徐粲然他們能不能想到辦法。若是不行,只能利用今日那二人逃走。
謝姑姑是在吃過午飯後被放回來的。回來時眼眶有些紅,花色看了問道:“姑姑可是哪裡不適?”這麼問是怕有人對謝姑姑用了刑。
謝姑姑強笑著搖搖頭,坐上床邊。
花色跟著湊過去打量了一番謝姑姑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姑姑可吃過飯了?我留了一個饅頭,姑姑吃些吧。”
謝姑姑道了聲謝,搖頭說不用了。也不願意再說話,背對著花色躺到了床上。花色這才訕訕的收回手裡的饅頭,而後小口的自己吃了起來。
到了晚間謝姑姑才算回過精神,對著坐在牆根的花色滿是歉意,又說了不少表達歉意的話。花色連忙站起身擺手,起的急摔了一跤。謝姑姑連忙上前扶起花色,二人好半晌無話,而後各自笑開。
即便這樣謝姑姑還是有些心不在焉,花色又說了一些昨日的話題,不過知道有人盯著自己,裝作炫耀的說了句:“我父親與哥哥性子開明,準允我四處亂跑,若不然還真不能見識那麼多。”
謝姑姑很是羨慕的說了句:“你與你家人真是感情深厚。”
花色笑笑應了。
二人的床是挨著牆的,床不大,二人躺下時是緊挨著的。晚上歇下後,花色想了想還是將今日一事告與謝姑姑,不為別的,提醒一下也是好的。至於謝姑姑與白君澤那方誰好誰壞……花色是不喜歡今日那二人的。
交流方式自然不是說話,花色一字一劃的在謝姑姑的背上比劃著,動作又不敢太大,直至半夜才肩臂痠痛的讓謝姑姑瞭解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這之後,謝姑姑沒有其他的反應,就這麼直直的睡了過去。花色也摸不準她的意思,心思不定的也跟著睡了。
第二日沒有任何異常,沒有人過來將二人“請”出去。也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二人說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痛不癢,花色多次眼神詢問謝姑姑,人家裝作沒看見,一律不給反應。
倒是到了晚間,謝姑姑卻一反常態的拉著花色躺下,而後嘀嘀咕咕的小聲說話。說了三兩句無用的話,謝姑姑才說到正題上道:“你心思善良,姑姑這般做也不知對還是不對,只希望之後你莫要怪我才是。”
花色心思一動,知道這下面才是正題。
果然謝姑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