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能得姑娘一番教誨是千舫的榮幸。”

還真是沒見過這般厚的臉皮,花色哭笑不得。

旁邊的春久上前一步擋住林千舫打量花色的視線,手裡又不知什麼時候拿到的木棍,指著林千舫對花色道:“小姐,遇見這樣的登徒子直接打出去就是,你與他說話他指不定蹬鼻子上臉到什麼地方呢。”說著小幅度的動了動手中的木棍。

林千舫嚇得一哆嗦,向旁邊移了移對花色道:“千舫仰慕姑娘已久,為解相思之苦才做出這般唐突的舉動,還請姑娘看在千舫一片真心的份上……”

後面的話哪裡還聽的下去,連面都沒見過竟然還吵著說以解相思之苦?真真是不要臉!春久沒有再聽他說下去,絲毫不客氣的將手中木棍揮了下去,慘叫聲又是響徹後院。

待差不多了,林兮之才叫停,而後板起臉裝模作樣的訓斥兩句對林千舫道:“小丫頭不懂事,林公子莫要見怪。”

林千舫聽了罵道:“一句不懂事就算了?我長這麼大還無人敢動我。”語氣理直氣壯,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花色暗自嘆氣,這人給旁人添堵的本事還真是厲害。

林兮之已經滿是不耐,對花色道:“你回去吧!”說罷不等花色應聲,讓春久與香悅將花色請了進去。

後面的事花色不甚清楚,只是香悅再出門,回來後告知沒有看見林千舫其人。一時之間“鄉居里”甚為林家人所知。花色其人也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件事過後幾日,林巧巧又是上門。見到花色難掩笑意道:“這幾日我在外面談生意,一回來便聽說妹子的事情……”說著就笑起來。

花色淡淡回應道:“巧姐莫要笑我了,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

林巧巧見狀又是笑了一會。而後對花色道:“如今這林家人都在討論你,不少沒見過妹子真容的都在打探呢。妹子這一次可是出了風頭了。”

花色笑了笑道:“巧姐莫要笑話我了。”心裡已是不耐。

林巧巧又是說了三兩句閒話,而後湊到花色面前道:“問句討打的話,妹子已是不小,如今還是待字閨中,可是有意中人?”

花色詫異道:“巧姐竟是不知?”

林巧巧滿臉莫名問了句:“知道什麼?”

花色道:“我早已嫁做人婦,哪裡是什麼待字閨中。”

這下林巧巧是真的滿臉詫異。

林家有自己的情報網,這些花色是知道的。但是見林巧巧驚訝的模樣不像是裝的,心下了然。這林巧巧雖說在林家有些威望,但是卻還沒有掌握林家隱蔽的勢力。如此。花色算是明白這林巧巧為何三番兩次與自己交好。可惜,找錯了人。

花色沒有企圖心,根本就不會插手林家之事。這林巧巧莫不是以為所有人都與她一般想要手中要握著權勢?

林巧巧詫異也不過一瞬,隨即反應過來笑道:“看我這腦子!哪有二十好幾還未婚嫁的?真真是廢話。”花色笑笑,未應聲。之後林巧巧說話便是有些心不在焉。不足一刻便匆匆告辭。

這之後直到林家旁系分支陸陸續續趕來參加林兮之擔任林家族長,也沒見林巧巧再過來。

同月月末,“鄉居里”宅門大開,四方來客。花色與林兮之兄妹二人身著喜色衣服,在眾長老的陪同下再次進入林家祠堂。

這一次與之前不同,先前只是二人的名字記入族譜。觀看的也就幾人而已。如今卻是祠堂大開,裡裡外外都是林家人。這些大多都是林家分支勢力。或多或少手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