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其身怕是不可能。

林兮之回來後。花色將林巧巧這件事說與他聽。林林兮之自是詫異不已,而後道了聲知道,滿是擔憂的看向花色道:“這裡不比永豐鎮與垂柳鎮,你也要萬般當心。”

花色自是應下,只是心裡也不輕鬆。

這之後的事自是不用花色去操心。聽哥哥說他將這件事說與林莫聽,林莫臉色自是不好而後攬下這件事來。花色記得林巧巧說的她與林莫二人有過節。只是見林莫的反應倒是有些捉摸不透。

總是與自己無關,想到這幾日發生的事花色嘆一口氣,而後斂了心神,專心看起手上的書來。

只是還未看過幾個字被人打斷,來的自是徐粲然。徐粲然見捧著書不滿的道:“怎麼又在看書?”

花色哭笑不得回他:“你這般說話倒是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徐粲然乾笑一聲道:“這幾日老頭子脾氣不好,時常找我麻煩。因著你看書這件事還訓了我幾次,你說我冤不冤?”

花色裝作沒聽到,不理。

徐粲然卻是不依的湊到花色身邊道:“好歹我也是你師兄,關心一下我啊!”

說完見花色還是不理,直接將花色手中的書抽走,滿臉堆笑的對花色道:“我們總是要知道師父為何心情不虞,身為徒弟為師父排憂解難不是我們的本分嗎?”

這般強詞奪理的話在他說來倒是有了幾分振振有詞。花色嘆息一聲道:“男女有別,你三天兩頭的往我這跑可是存了要娶我的心思?”

徐粲然被噎住,面上露出幾許無措來。

花色見徐粲然這般沒好氣的將書奪過來道:“師父現在在哪?”

徐粲然稍稍鬆一口氣,隨即對花色道:“我見他好像往大門那裡走了。”不等花色說話又道:“快些,若不然見不到人了。”說著拖起花色跑了起來。

後面的春久與香悅一聲輕呼隨即也提著裙子跟了上來,一時之間府邸裡面雞飛狗跳,熱鬧的緊。

出了門花色才知道徐粲然已經備好馬車了。這般陣仗哪裡是要為師父排憂解難?分明是不安好心……跟蹤才是吧。

花色被扶上馬車,徐粲然便解了馬韁對著在門口的無措的僕人道:“你們回去吧!今日我帶你們家姑娘出去逛逛,晚上定會回來,若是林兮之回來了便轉告他。”說完一揮鞭子架起馬車來。

花色哭笑不得,在馬車裡對著徐粲然道:“你這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綁架良家婦女呢。”

徐粲然聽罷笑起來,好半晌才歇下來對花色道:“自你病好了後,便時常悶在屋裡不出來,這般哪裡行?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一席話倒是將花色堵住。

花色嘆息一聲,好半晌才將掀開簾子一角,看著外面的風景來。馬車走了許久才停下,徐粲然下了車後將手伸進裡面對花色道:“右邊有一個食盒,遞出來。”

花色向右邊看去,確實有一個食盒。提了提,還有些分量。將食盒遞于徐粲然後,徐粲然又道:“你將馬車裡的小毯子拿出來。”

花色依言抱著毯子出來,見到徐粲然後大趣道:“這不像你的作風啊,說吧,是誰讓你約我出來的?”

徐粲然一聽,生出幾分氣性來,道:“我就不能心思縝密些?”

看來這些確實是徐粲然準備的,花色見徐粲然生起悶氣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在心裡嘀咕了一句:還真是孩子氣。而後轉移話題道:“你的腿好了?”

徐粲然絲毫沒有形象的在花色面前動了動腳道:“早就好了。”

徐粲然停下的地方是一處隱蔽的地方,說是隱蔽也是因著山石多了些。若不然如今的季節哪裡有可以遮掩身影的地方?

二人找個地方也是廢了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