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說著就要一頭往門上撞去。邳國女子對於聲譽看的自是極重,花色這般做法倒也合情合理。

紅秋見狀拉住,也順著花色的話哭喊道:“夫人,您不能這樣。”

仟五也是聰明人,見狀急忙趕到花色身邊。虛虛拉著花色二人哭將起來。

薛謹然見狀更是怒不可遏,指著那秦大人的臉絲毫不給面子的罵道:“你可有廉恥之心?竟然直直闖入婦人家的房間。你……你好的很啊。”最後更是氣的沒了話。

這邊真鬧著呢,那邊又有丫頭哭喊著過來:“老爺,老爺,夫人受了驚嚇,腹痛不已。怕是要臨盆了。”

這下薛謹然是真的怒了,指著那秦大人道:“若我夫人有何不測,我定要上御前告你一狀。看皇帝是護著你還是為我主持公道。”說完拂袖而去。

那秦大人自是不敢再留,不管如何,薛謹然都是宰相嫡親的孫子。一脈單傳。皇帝就是再討厭薛謹然,表面上也要做出與恩師為善的架子。

一場風暴來得快走得也快。一行人聽到柳氏臨盆的訊息,俱是腳下不歇的跟著薛謹然一道往柳氏廂房趕去。

柳氏腹中骨肉已是足月,算來也是這幾日就要生產,產婆早已備下,那秦大人也是心虛的緊,若不然也不會被薛謹然唬了回去。

柳氏這已是第二胎,二人第一個孩子是個姑娘,還有幾個月便滿六歲。如今正是調皮搗蛋的年紀,小姑娘聽聞孃親要生寶寶,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如今聽到裡面陣陣慘叫早已嚇得臉色慘白。

薛謹然見了心疼不已,將女兒摟進懷裡抱出了園子。只餘花色幾人時,紅秋問花色道:“姑娘可覺得好些了?”

花色被問的莫名其妙,偏過頭去看紅秋道:“只是睡了一覺而已,哪裡需要大驚小怪的?”

紅秋聽罷頷首,也沒說破。其他人也是聽到花色的話,都沒有做聲。過一會,薛謹然回來懷裡已經沒有小姑娘,見花色沒有異常疑問的看向紅秋。見紅秋頷首才拱手道:“花色姑娘,遊見有禮了。”

花色也是屈膝回禮,道了聲:“大人安好。”而後道:“恭喜大人添丁。”

薛謹然笑著頷首。因著都有些緊張,後面便沒了話。不一會,裡面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薛謹然這才長舒一口氣。

有丫頭出來報喜道:“恭喜大人,夫人生了個小子。”

薛謹然聽後臉上的笑意自是抑制不住,見丫頭沒了下文便問道:“夫人如何?”

丫頭一愣,顯然是一時興奮忘了看柳氏如何。

薛謹然面上明顯不太高興,呵斥道:“還不進去看看。”小丫頭這才又跑了回去,不一會出來道:“夫人有些脫力,已是睡了過去。”

薛謹然恩一聲便沒了後話。

花色等人聽了自是紛紛上前道喜。薛謹然笑著道:“孩子滿月酒還請各位一定出席。”

眾人自是應下了,而後告辭。薛謹然怕是還有家事要處理,花色等人在場估計也不太好。那小丫頭做的明顯惹了薛謹然不快,柳氏身為主子,這丫頭絲毫不關心,只為第一個出來向薛謹然討賞,確實是過了。至於有沒有其他心思,於花色幾人無甚關係,何必自討沒趣。

花色等人是女眷,隨著薛謹然往廂房走去自是可以。蘇卿為男子,自然入不得後院。至於時常出入花色臥室……雖說男女共處一室大為不妥,也是因著情況特殊。

花色與紅秋回來後,蘇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