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孃做的是大夫,不是善人。這醫藥費你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常道梨自然開了門,與那些打聽的人一陣抱怨。那些人聽也沒聽,徑直進了屋子搜了一番,最後才好生安慰了幾句說道要是再看見二人,就給他們訊息之類的。也沒留下聯絡的方式,明顯是敷衍。

白君澤聽過只說句知道了。常道梨識趣的出去,留花色與白君澤又是相對無話。

受襲一事花色不問,白君澤也沒有說的意思。二人不鹹不淡的相對無言養傷。偶爾常道梨送來傷藥,算是屋子不那麼沉寂的一點生氣。

養了半個月,白君澤大好,叫花色請來常道梨。

半個月能說會聽寧國官話太過勉強,但是花色明顯比較之前對寧國話一竅不通顯然好了太多。再加上四娘與那孩子經常會過來說話,花色雖說不好,但是說的人語速慢些聽卻是不太那麼勉強。

說來還要感謝四娘與那孩子,二人都不是怕生的,尤其四娘又喜歡逗弄那孩子。四娘從不說夫家,只說喚自己孃家的姓氏祝,孩子自然也是姓祝,喚作祝輕。兩人湊到一起沒人打斷能說上一天。二人算是花色的啟蒙老師了。

白君澤與常道梨二人在屋裡說了許久的話才出來。花色進去後白君澤便對著花色道:“我今夜便會趕回卉城,你在這裡等上一陣,我讓子環過來接你。”

花色沒有意見,點了點頭。白君澤未想到花色這般痛快,心裡想的一些話此時倒沒了用武之地。

晚間白君澤便走了,花色知道他的能耐,想著該是有人接應。與男人相處時,二人向來也是相對無言。可是真走了,倒顯得有些冷清。雖說白君澤睡床,花色臥榻,但是房間裡有人總是相對安心些。

也不是花色矯情,只是與陌生男子同一屋簷下總是有些彆扭。也不知是不是花色多心,總覺得自白君澤走後這位常先生也不似之前那般小心謹慎。看向花色時眼神有時也肆無忌憚。

花色倒是想與祝四娘擠擠,只是四娘那邊來了些病人,就是祝輕的屋子也騰出來安置那些病人。花色左右不好給他們添亂也就沒有過去打攪。

為了避嫌,花色向來天還未黑就進房間栓起門。白日裡也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只想著忍幾天就好,只是有些事不是裝作不知道就不會發生的。白君澤走後第十六天,花色早早收拾著吃了晚飯就進了臥室。

戌時還未過,常道梨急急忙忙過來拍花色的門,說是白君澤出了事,花色自是不疑有他開了門。剛一開門就聞到沖鼻的酒味,想關門卻已經來不及了。

常道梨進了門罵罵咧咧個不停:“裝什麼清高,一天到晚蒙著臉見不得人一樣。”後面還有一些花色未聽過的下流話,不堪入耳。

花色急急退著,摸索著想找個趁手的東西,最後抓了剪刀在手上。

“哼!一個被遺棄的啞子,老子勸你還是老實點為好。”常道梨罵罵咧咧不停,花色避無可避反而生出膽子,拿著剪刀直直向常道梨刺去。

常道梨是有些拳腳功夫的,只一招就制住花色。花色死命掙扎,常道梨確實越來越興、奮。手一揮,花色的蒙面的東西掉落,常道梨倒吸一口氣罵道:“難怪不要你,醜成這樣。”

即便這樣也未放開花色,常道梨滿身酒氣燻得花色直泛噁心,花色嚇得眼淚橫流,嗓子裡嗚嗚哽咽著。依舊想著白君澤的話裝作啞子。事已至此,白君澤所託非人是毋庸置疑的,花色開口的話口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