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便漸漸化開了去。

這些人都是都十六、七歲便混在一起的,相互也是知曉對方的為人。說起時一起長大的情分並不為過,因此將彼此都是當兄弟看的。且秋木析與宴仕二人之間也沒有利益上的矛盾,關係更是能親密一些。

既然話說開了。宴仕便沒了先前進門時候的那份沉重的心思。所以便坦誠的問秋木析道:“如今晏家對我說的是‘明哲保身’。只是我卻不能見死不救,你若是有用得上我的直說便是。”過了一會。宴仕道:“你與紅秋……”說話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聽旁人說了什麼。

不過秋木析見他將話問了出來,頗有些啼笑皆非,解釋道:“她與子環都是我妹妹。只是她們二人一直跟在我身旁。”

宴仕明顯鬆了一口氣,先前也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話,說是紅秋與神司二人有些什麼。也是,男子身旁的貼身侍女大多都是侍候到主子床上的,就連宴仕父親那裡也是不例外的。宴仕對紅秋是真的喜歡,因此將這些都考慮過了,也捫心自問過自己能不能接受,最後結果自是迎娶紅秋。

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紅秋並沒有落紅,宴仕那時候雖然不介意,但是之後,晏家的人時不時又在宴仕耳旁說一些有的沒有的話,久了,宴仕自認也有了些芥蒂,那時候又出了徐雲憐那樣的事情來,宴仕心中有愧,更是不敢與紅秋二人相處。所以才鬧成後來那般地步………

這幾日聽說了秋木析實為“白君澤”一事,讓宴仕很是震驚,去問紅秋的時候,紅秋一點震驚的神情都沒有,讓宴仕心底有一絲悲慼感來。

不過紅秋自徐雲憐的事情後變得不似之前那般,見宴仕神情不好,便將整個事情解釋了一番。這其中自然也是有二人實際為兄妹一事。

如今宴仕見秋木析也是這般說話,那些天聽到的閒言碎語自是被一掃而空,如今正在想著回去怎麼收拾那些碎嘴的傢伙們呢。

二人又是說了一些話,之後宴仕便請辭。紅秋也已經從花色的房裡出來,身旁的丫頭們手中也拿了些看著不錯的料子。

等人走後,秋木析回了房間見花色在收拾布料,道:“那些蘇錦不是讓你做幾身衣裳麼?怎麼都沒有用?”

花色笑笑道:“那幾匹布料軟和,孩子用來正合適。”旁的也沒有解釋,秋木析聽過之後便沒再說什麼。

說起來,二人這是分別好些日子後的第一面,都說小別勝新婚,這兩人哪裡像是這般了?秋木析自是也想到這一點,見花色背對著自己手上動作不歇,不由苦笑,道是自作孽,這下秋木析是真真覺得如此。

秋木析看了一會,花色覺得好像不妥,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秋木析道:“相公怎麼這般看著我?”

這聲相公喊的自然,花色自己也是一愣,印象中,這般喊得時候好像並不多。秋木析自然也是聽到了,勾了勾嘴角道:“明日無事,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花色一愣,二人還未出去過呢,而且自有孕後,秋木析也是很少帶花色出去,如今突然說出這般話,怎麼讓花色不吃驚?

秋木析見花色有些驚訝,微微一笑,解釋道:“總是在家裡也悶得慌,出去走走。”

花色頷首,而後問道:“天熙去不去?”

秋木析一怔,隨即道:“你問問他便是。”

有這種熱鬧天熙哪裡會不去?不用問花色也能知道回答。秋木析好似也是想到這一點,不由笑出聲來。

花色只覺得奇怪,秋木析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