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些。也不知道怎麼的便想起當初生天熙的時候,一時又是難受又是疼痛難忍。耳邊又是秋木析溫和的聲音,幾乎貼在花色的耳垂上,讓花色更是生出一股委屈來。

好在秋木析是在寬慰花色,若是旁的,只怕花色如今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秋木析說完,握了握花色捏的正緊的手便站起來向外走去。

花色伸出手想去抓,可是隻是徒勞。餘光看見秋木析走出房門,花色也不知怎麼的眼淚便毫無預兆的下來了。

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叫旁人去猜。旁人哪裡能猜的到?只是努力跟上便已經分身乏術了,如今又是這樣的背影,花色不甘啊!

秋木析許是有所感應,側過頭來,見花色眼角溢位了淚水一怔,頓了頓還是向外走去。

之後外院出來的聲音花色只聽了個大概,秋木析直說不與他們添麻煩,只等著穩婆過來便隨著那些人一道走。

那軍爺也是鬆一口氣,花色也沒聽真切他說了什麼。之後便是一陣寂靜。

被軍爺差去找穩婆的官兵很快回來,手上拽了個年歲頗大的婦人,身材臃腫,穿的衣服也是胖胖大大,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看著髮絲凌亂,怕是方才跑的急了,穩婆看見這裡許多人哪裡敢待著?慌慌忙忙連禮節也顧不上便進了裡面。

秋木析等人還未走遠,便聽見那穩婆聲音帶著些微喘,道:“娘子腹痛幾時了?”

花色吸了一口氣道:“早上便疼著了,一直忍著沒說。”

穩婆一時倒不知道怎麼回話了,反而是陳氏埋怨道:“夫人又不是第一胎了,怎麼還這般糊塗?”正說話春久與香悅二人進門,將熱水與剪刀、帕子等一起送了進去。

之後又是一陣折騰,秋木析立在院子外,臉上俱是不捨,看的那位軍爺嘆了一聲氣,也沒有催促秋木析。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花色的聲音漸漸大了些,之後便聽到穩婆喊了句:“已經看見頭了,夫人您再使使力氣。”

而後院子外面站的一群大老爺們便聽見有人整齊劃一的往這邊走來。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另一撥人已經持著兵器進了秋府。原來是那被差出去的小兵偷著報了信,這些人是來拿人的。

來人聽到院子裡頭的聲音也是一愣,見秋木析面色怔怔的模樣,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想起來寧皇的囑咐,咬咬牙做了會惡人道:“大人請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二十六章 孩子?

秋木析被帶走,房裡的花色還在受著罪。花色只清楚地記得那種好似要將人撕裂的痛楚,因著知道自己並無身孕,因此才格外委屈。到底是為何會這樣?秋木析到底在唱什麼戲?種種緣由總是讓花色一想再想,但是始終沒有結果。

模糊中,花色只記得自己努力抑制住的悶哼聲、穩婆的安撫聲、春久與香悅二人在外面急急走動的摩擦聲,還有不知道怎麼回事暈過去的陳氏倒地悶聲……

最後終於守的雲開,花色只覺得腹中一陣做絞,便聽到一聲清脆的嬰兒聲音。

花色一愣,隨意不可置信的看向穩婆,只見穩婆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一個孩子,看那模樣倒像是將將出生的孩子模樣。

花色大驚,已經顧不得身子疼痛慌忙坐起身子,那穩婆見花色起身,眼中眸光一閃,竟是先著花色開口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是個小公子。”聲音明顯便是說與外面的人聽的。

春久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