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程天霸注意到了。

王瓷錦心頭一緊,腦子飛快的轉動,她無奈的笑道,“看來我還是不適合喝白酒,剛喝了幾杯就有種眩暈的感覺了。”

“不喝就不喝。”程天霸將王瓷錦的白酒杯拿到自己跟前,“喏,你就吃菜喝湯吧。”

王瓷錦感激一笑。低頭舀湯的她眼裡微微嘆息。其實程天霸這個人不錯,講義氣,有胸襟有頭腦,對待女人也是你情我願,也不是那種嗜殺之人。不過到底道不同不相為謀。其實她也弄不懂,本是自己的祖國,難不曾毀了自己的祖國他以後真都會開心嗎?

包廂裡熱熱鬧鬧。獨王瓷錦一人微笑的安安靜靜。程天霸的縱容,那些下屬也不敢鬧大哥的女人,所以她還是蠻適應的。

王瓷錦剛從衛生間出來。她就看到了倚在外面的一個正在等她的男人。程天霸的下屬之一。叫木頭的人。

“木頭,有是嗎?”王瓷錦帶著微微詫異的臉詢問到。

“你跟我來一下。”木頭眼神複雜的看著眼前這比自己的大哥小十八歲的女人。

王瓷錦躊躇了一下,她跟了上去。

藤蔓纏繞鏤空屏風處。

“就在這裡吧。”木頭轉身。

王瓷錦站住,神情安靜,波瀾不興的如玉溫潤。

木頭微微點頭他欣賞到:“你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敢跟我過來,膽子不小。”

王瓷錦澀然。王瓷錦做間諜的心得是,臉自己都分不清是在演戲還是在真實的演繹自己。

“大哥的父親是一個跑工地的小工頭。當大哥八歲時,一次的人為事故中去世的。對頭有些勢力,所以程家花費了所有的家財也不能得回公道。十歲時,他的母親生病住院借錢時,所有的親人卻袖手旁觀,所以因為費用不夠扔出了醫院不給治療。在回去的路上昏闕去世。那一天是大年三十。”

木頭的神情哀痛:“十三歲時,他那位在酒店做服務員的十八歲的姐姐被人姦殺。兇手卻不知何人。至此他在世上沒有了任何親人。而我是被他撿回來的。所有的兄弟都是被大哥或是撿或是救回來的。所以大嫂,大哥他苦了半生,請你好好待他給他一個溫暖的家。”

王瓷錦聽完,她怔住了不知該如何跟回答木頭。給程天霸一個家?這個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早已有了一個家,家裡有爸媽和兩個可愛的寶寶。

“嫂子?”木頭狐疑臉色難看。

王瓷錦苦澀一笑:“程哥心裡的人不是我對吧。”

木頭神色複雜:“你?”

“他有時候看我時好似透過我看別人。我能知道那女人是誰嗎?”

木頭鬆了口氣他笑道:“你不用顧慮。那女人絕對不會阻礙在你和大哥之間。那女人曾是大哥的初戀,卻因為要麵包不要愛情,投入了上流社會一個大富商的懷抱。”木頭諷刺笑道,“成為了那男人的包養在外的情婦!”

王瓷錦躊躇。

木頭安慰著:“你別太擔心。你和那女人一點也不像,雖然外在有些相似,但是內在卻一個天一個地。而且大哥自從那個女人後就不成在意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是第二個。對自己有醒醒一點,大哥人很好,他不會錯待你的。”

“你是代表你的那些兄弟來跟我攤牌的吧。”王瓷錦無奈笑道。

木頭拍了拍後腦勺:“就知道瞞不過你。看到大哥好不容易有個在意的人,我們怎能不幫一把,推一下呢!”

“我需要好好想想。”

“沒問題。婚姻大事確實需要好好想一想。”

王瓷錦無語的翻白眼。八字還沒一撇呢,程天霸的這些下屬倒有趣,都給他做媒來了!

包廂裡,王瓷錦剛進來,她有些錯覺,似乎看到了程天霸的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