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堅信,盛眠不會騙他。

如果她真能解決這件事,對他來說也不錯。

畢竟以家裡那女人對他糾纏的程度,將來絕對不會輕易離開。

“你給盛家設計過房子?”

“算是吧。”

傅燕城的眼睛眯了眯,手上圈得更緊。

“你......”

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傅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估計是因為傅凜的事兒。

他將人放開,拿過一旁的外套就起身。

“這件事我不告訴初晴。”

電話一直在響,彷彿他不接,就永遠不會結束通話。

盛眠知道他忙,也就跟著出門。

“傅總還有事兒要忙的話,就走吧。”

但是電梯往下行駛的這段時間,傅燕城扣住她的後腦勺,親得很用力,彷彿要把她的魂魄都給吸走。

她有些腿軟,怎麼感覺他這是要去赴刑場?

電梯門一直在地下車庫開開合合,盛眠被親得喘不過氣。

因為沒人進來,也沒人按鍵,電梯最終就停在原地,密閉空間內,她的鼻尖蔓延著他身上的木質香。

傅燕城放開人,“我讓齊深送你回去。”

盛眠本來想問,他這是打算去哪裡,出口卻變成了。

“我自己打車更方便。”

傅燕城的手機鈴聲一直在響,兩人在這裡耽擱了多久,就響了多久,可見給他打電話的人有多急。

“傅總,你先走吧。”

傅燕城上車的時候,扭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盛眠總覺得,這一眼別有深意。

*

傅燕城來到傅家老宅,還未進門,就被一個杯子砸在了胸口。

接著是老爺子震怒的聲音,“給我跪在外面,跪到死為止!”

他毫不猶豫的就跪了下去。

而老爺子的身邊,坐著差點兒被打殘的傅凜。

傅凜的臉依舊腫得像個豬頭,渾身都不能動彈,甚至嘴角都合不攏,還在流口水。

“爺爺......”

傅凜艱難的喊出這個稱呼,看到傅燕城的時候,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

傅崇拄著柺杖,緩緩走到門口,臉色極冷。

“你堂哥是犯了什麼錯,你要把人差點兒打殘。”

傅凜這會兒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所以也就沒法告訴老爺子,他是因為動了penny,才被傅燕城打成這個樣子的。

他使出渾身解數,才讓自己的人聽懂意思,抬他來見老爺子。

傅崇一看到他,就猜出這是傅燕城所為。

整個傅家,最狠得下心的,永遠是這個狼崽子。

傅燕城跪在地上,氣質依舊矜貴,不卑不亢。

“爺爺,我剛回國那晚,你不是好奇宴會上我為什麼早早離場了麼?傅凜給我下了藥,我隨手拉了一個女人睡了。”

傅崇差點兒直接從樓梯上摔下去。

而傅凜聽到這話,拼命的掙扎。

但是掙扎了兩下後,他又瞳孔一縮。

那晚他確實給傅燕城下過藥,但傅燕城太謹慎了,一早就提防著傅家人,他沒得逞。

他本想拍下傅燕城回國後就跟人廝混的照片給蕭初晴,讓蕭初晴徹底死心,但因為沒得逞,也就作罷。

沒想到現在傅燕城把這個罪名張冠李戴,他甚至還推脫不了。

他只覺得渾身發冷。

傅燕城卻還在繼續。

“因為我的失誤,和人家發生了關係,我當然得負責任,傅凜這次抓了對方來威脅我,我想到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