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道格拉斯的行為,哪裡有一點意氣風發的賭王樣子?現在的他連一條狗都不如……

宮崎皓月一直在人群之中看著這場賭局,在道格拉斯贏得了七十億美元的時候,宮崎皓月已經認定了,這場賭局他贏定了。

本來他是過來向道格拉斯表示祝賀的,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的賭局竟然是這樣。

道格拉斯敗了,在他事先做手腳的情況下敗給了那個神棍。

從一種勝利的巔峰,一下子跌到失敗的谷底,對宮崎皓月的打擊可想而知。他很想跑過去,直接宰了這個害他輸了數十億美元的所謂賭王,卻沒有想到,道格拉斯竟然跑過來求他。

“知道我們r國的武士道jīng神嗎?不能夠成功,就要死!”宮崎皓月看都沒有看搖尾乞憐的道格拉斯一眼,冷冷地說了句。

道格拉斯沒有想到,宮崎皓月非但不幫助他,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心頭恨起,猛地站起來,雙手死死地抓住宮崎皓月的衣服,瘋狂地道:“宮崎皓月你這個雜種,你竟然見死不救,那就別怪我將一切都說出來。宮崎皓月在賭具上面動……啊……”

道格拉斯心中發狠,想要將宮崎皓月在賭局上動手腳的事情說出來,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宮崎皓月一把捏住了咽喉。

伴隨著一臉yīn沉之sè的宮崎皓月手指一動,道格拉斯的喉管被生生捏斷,一代賭王道格拉斯,就這樣‘咳……咳……’地急喘了兩下之後,死了。

宮崎皓月從手下人那裡接過一張白sè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後將白手帕扔在了道格拉斯的屍體之上,說了句:“拖出去,魚餓了。”

說完,宮崎皓月轉過身,大踏步的離開了賭場。

而肖雲在看完了宮崎皓月的表演之後,冷笑一聲,他知道,宮崎皓月這是表演給他看的。即是一種示好,也是一種威脅。

肖雲轉身離開了賭場。現在他的籌碼已經六十多億美元了。就算他現在不賭,也穩可以進入十強。

“真仙,慢點……”

肖雲剛剛離開了船艙,東鄉雅子便追了出來:“真仙,你這是去哪裡?”

肖雲看了看東鄉雅子,突然之間,腦海裡面浮現東鄉雅子在他船艙裡面的**,心頭不由地產生了一絲的異樣。而東鄉雅子似乎明白肖雲眼神中的那一絲異樣所代表的含意,不由嬌媚地嗔了肖雲一眼道:“真仙,你剛剛是怎麼贏的?”

肖雲停下腳步,淡淡地說道:“他們發給我牌,我的牌點數比他們的大,所以就贏了!很簡單啊!”

東鄉雅子輕皺了皺瓊鼻,嗔道:“真仙,你當雅子是傻瓜嗎?那道格拉斯與那荷官明顯是一起的。尤其是道格拉斯的金邊眼睛,很有可能動了手腳的。”

“哦?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原因很簡單,道格拉斯上次與你對賭沒有戴眼睛,與其他人,甚至於與我對賭的時候,也沒有戴眼睛,可獨獨與你對賭戴了眼睛。那就說明,這眼睛有問題!想必是能夠透視牌面。”

“那你又怎麼知道那荷官與道格拉斯是一夥的呢?”

“更簡單了,以前我們就知道宮崎皓月要在賭局上動手腳。同時,在荷官洗牌的時候,我就記住了前十五張牌的點數,這十五張牌中,你選擇了分牌,而且還是三次分牌。只要那荷官不動手腳的話,那麼你必贏。”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結局不是我贏了嗎?”肖雲又問。

“真仙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以我的眼力能夠看透前十五張牌的點數,那麼以道格拉斯的眼力,最起碼能夠看到前十七張牌的點數。他明知道真仙你選擇了三次分牌,他必然會輸,還那麼的篤定,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