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人過來。

在那幾個小勢力的代表離開之後,肖雲有些不解地望了李朝陽與山本朝木一眼道:“你們兩位這是?難道不去帶手下嗎?”

山本朝木這個時候呵呵一笑道:“肖先生,我們在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將人帶來了。他們就在艙道那邊等著肖先生的命令。”

肖雲呵呵一笑道:“這樣也好,哦對了,你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一共有多少人?”

李朝陽這個時候輕聲回答道:“肖先生,我們長風堂與戰刀組以及那些小組織的人,加在一起一共有三十三人。”

肖雲點了點頭,然後道:“這樣好了,你們就住在貴賓區的一至六號房,只是擠了點,希望兩位不要嫌棄。”

山本朝木呵呵一笑道:“肖先生言重了,如果沒有肖先生,只怕我們連命都不一定能夠保住,還有什麼嫌棄不嫌棄的事情啊!”

說到這裡,山本朝木突然深深地嘆了口氣,低聲道:“肖先生,不知道在賭局之後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肖雲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山本朝木的話,而是反問道:“那山本朝木先生有沒有什麼打算呢?”

山本朝木望了肖雲一眼,好一會之後才說道:“肖先生,我們也沒有什麼打算。只不過,我們聽說,鈴木熊打算離開船之後將船給炸沉,所以,我們還是要早作打算的好……”

肖雲一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訊息那麼快便傳開了,連忙道:“山本先生怎麼知道鈴木熊要炸船的?”

山本朝木輕聲說道:“這是我的手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聽鈴木熊的手下說的。而且,他也看到他們在安裝炸藥。”

這個時候李朝陽也沉聲說道:“肖先生,山本先生的資訊來源很可靠中,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早點作準備。”

肖雲點了點頭,好一會之後才說道:“我早就料到鈴木熊會來這一手。所以,我早早的就做了安排了。兩位不用擔心。到時候一切都聽從我們的安排就好了。”

一聽肖雲早作了安排,兩人先是一愣,隨即興奮地說道:“肖先生,你實在是太高明瞭。”

肖雲呵呵笑了笑,這個時候東鄉雅子端著酒jīng瓶瓶以及一些藥用棉過來,道:“肖先生,你的手臂上面的傷我幫你清理一下吧?”

雖然肖雲在賭場之中的那一場大戰,幾乎完勝。但是川木毅的武士刀還是在他的手臂上面留下了一道血槽。

大戰之後,肖雲又將約翰遜拖到了貴賓室審訊,一直到現在,手臂上面的傷還沒有得到包紮。

一聽東鄉雅子這麼說,李朝陽他們兩個連忙起身告辭。就在肖雲準備抬起胳臂讓東鄉雅子幫他清理一下傷口的時候,一個身穿黑sè西裝的保鏢走了進來:“肖先生,我們教父想要見一見你!”

肖雲一聽伊莉莎白要見自己,不由地有些頭痛了。

肖雲也不知道伊莉莎白怎麼知道那天晚上就是他冒犯了她的。從那一次會議之後,就一定有意無意地表示要與他單獨談談。

說實話,對肖雲來說,伊莉莎白的確是有著相當的誘惑力。但是他也知道,越是這樣的女人,就越不好惹。肖雲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遠遠的避開伊莉莎白。至於其它的,能躲就躲。他可不想多一個黑手黨教父做敵人。

可是,很明顯,伊莉莎白也知道肖雲在刻意躲避她。不過,她卻不是一個輕易就放棄的人。

“呃……我今天晚上的事情的確是有些多,不知道可不可以改個時間再見呢?”

保鏢似乎早就料到了肖雲會這麼回答,淡淡地說道:“我們教父說,她用不了肖先生多少時間的。因為教父今天晚上準備與肖先生你的人一起走。”

聞言,肖雲不由地頭痛了。

伊莉莎白這話雖然聽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