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楚5的位置之後,肖雲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裝著很緊張的樣子,伸手捏住伊藤清子手中的那張5猛地一抽。

“是5,是5,我贏了!”肖雲喜出望外,把手中成對的兩個5往桌子上一拍,“你輸了。”

伊藤清子感覺到身子有些發熱,背脊已經在開始冒汗。

在賭場從未失手的她,就這樣敗給了肖雲。

伊藤清子分析了下,認為本來自己是勝券在握的,但第二局的時候,肖雲用那麼卑劣無恥的手段作弊,一下字就讓自己失去了優勢。最後一局,賭的不是技術,完全就是運氣,肖雲的運氣略好一些,導致自己最終嚐到了敗果。

“怎麼?想耍賴嗎?”肖雲雙手環抱胸前,嘴角帶著譏諷的笑意。

伊藤清子只穿了三件衣服,旗袍,胸罩,內褲。脫掉兩件衣服,就剩下一條內褲了,只穿一條內褲走出米高梅酒店?

伊藤清子難以承受這個後果。

略微思慮,伊藤清子靈機一動,心想,脫兩件衣服而已,自己為什麼不可以脫掉胸罩和內褲?穿旗袍走出米高梅酒店呢?

想到此,伊藤清子站起身,道:“願賭服輸,閣下的賭術出神入化,受教了!”說完,伊藤清子就把手伸進了自己的旗袍裡面。

“等等!”肖雲揮手製止,道,“脫掉胸罩和內褲,穿旗袍出去?這樣一來,你既履行了賭約,又不會蒙受任何的損失?麻煩你再想想我說的話,我的原話是這樣的,‘看在你是女孩的份上,如果你輸了,你只脫兩件衣服走出酒店好了,給你留一條內褲吧!’這才是我的原話。注意兩點,第一是隻脫兩件衣服,這點你領悟到了,沒有問題。但第二,第二是給你留一條內褲。第二個是關鍵點,我為什麼不說給你留一件旗袍?或者是留一個胸罩呢?說明在在這裡,我對你要脫什麼衣服要留什麼衣服做了明確的限制。”

伊藤清子臉sè微變,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肖雲。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肖雲和伊藤二郎的矛盾,肖雲在伊藤二郎面前沒有吃虧,反而贏了幾千萬。和伊藤清子賭,也沒有吃虧。

冤家宜解不宜結。

肖雲笑了笑,道:“謙遜、友好、寬容是我們中國男人的傳統美德,美麗的清子小姐,我可以放棄索取賭注,不如我們就此握手言和,一笑泯仇恨,如何?”

伊藤清子小臉冷若寒霜,道:“你究竟使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你不可能是伊藤二郎的對手。”

肖雲假裝沒有聽見。

伊藤清子一動也不動地站那裡,雖然她已經在刻意地讓自己平靜,但汗水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然弄溼了她的內衣,在她胸前那最突出的部位,透過微溼的淺白sè旗袍外衣,已經可以看出胸罩隱隱的束痕和罩杯上淡淡的花紋。

“你走吧!”肖雲擺了擺手。

伊藤清子深吸了口氣,定定地看著肖雲,彷彿是要將肖雲的樣子刻入腦海,冷道:“你記住,今天我在閣下面前遭受的恥辱,改rì,我一定會加倍的討回。”

見伊藤清子如此決絕,肖雲微微蹙眉。看樣子,伊藤清子xìng子高傲,寧願忍辱負重,也不願和自己握手言和?

既然如此,伊藤清子就是肖雲的敵人。對待敵人,肖雲比嚴冬還要殘酷。

伊藤清子已經在輕解羅裳。

“等等。”肖雲轉頭看著東方勝男,“勝男,你先進去。”

東方勝男把雙手擋住眼睛,道:“首長,我不看。”

“進去,這是命令。”

東方勝男如洩氣的皮球一般,耷拉著腦袋進入了她的房間。

“清子小姐,我本來想和你化干戈為玉帛,不過從現在來看,似乎不可能了。但我還是可以給你另外一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