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旁被眾戀人纏著的絕皺起眉頭,打斷了醫生的抱打不平:“我的傷沒那麼嚴重。”

“怎麼不嚴重?!”醫生滿臉不悅,真是的,他是好心耶!“我還沒說你的內臟也有些受傷的事情呢。”

你已經說了!!!絕的神色冰冷,瞪了那個醫生一眼,然後有些不安地偷覦著眾人的臉色。

可惜醫生沒注意到絕的怒視,他已經轉過頭去,對著他口中那個‘沒有人性’的‘施暴者’繼續道:“他的情況最好住院,你們現在就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我的傷真的沒什麼。”絕爭辯,可惜沒有人聽進去。

“國光,聽話。”幸村精市彷彿哄孩子般地勸著,眼神有些哀怨:“你忍心讓我們擔心嗎?”

“國光部長該不會是怕住醫院吧。”越前龍馬拉了拉帽簷:“真是MADA MADA DANE!”

“啊恩,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景吾挑眉,手卻緊緊抓著絕的左手不放。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手冢國一對醫生點點頭,有些愧疚地看了孫子一眼,轉身前往櫃檯。

“還是我去吧。”旁邊的手冢國晴突然開口。

手冢國一停下腳步,想了想,嗯了一聲。

“祖父大人。”絕好不容易掙脫了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得無比黏人的戀人們,走了過來,望著似乎比三天前更加蒼老些的老人,心中無比愧疚。

“你先去病房吧。”手冢國一低沉地說:“有什麼事情等一下再說。”這幾個少年都在這裡,要是他們知道了真相,只怕自己的孫子會受到傷害啊。

絕愣了愣,點點頭。

病房裡

將少年們都驅除出了病房後,手冢國一看著自家孫子的臉上滿是嚴肅:“國光,經過了這三天,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是的,祖父大人。”絕也無比嚴肅地回答:“我是認真的,我不會放棄。”

“你······”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所以手冢國一併沒有對此表示出過激的反應,只是緊皺著眉頭:“先不說他們都是男的,你怎麼可以同時愛上七個人?看剛剛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對你的感情的確也不一般,可是你卻在和其中一個交往的同時卻也和其他人交往,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他們的感情,我從小對你的教育就得到這個成果嗎?實在是太大意了。”說著說著,手冢國一的怒火上湧,語氣也嚴厲起來。

“我沒有欺騙他們。”絕愕然,隨即立刻申辯。

“國光並沒有欺騙我們。”門外同時傳來少年特有的清亮柔軟的聲音,病房的門被推開,一眾少年魚貫而入。

“你們······”手冢國一愕然。

忍足侑士輕咳一聲,將剛剛順手從叔叔那裡拿的病房鑰匙塞進了衣兜裡。

“國光並沒有欺騙我們。”不二週助微笑著重複道:“我們知道彼此的存在,一直知道。”

“啊恩,手冢爺爺你確定你身後那個笨蛋知道什麼叫做‘欺騙’嗎?”跡部景吾撫著淚痣:“他從小到大恐怕連一句謊話都沒說過吧。”

你們怎麼知道我沒說過?!太看不起人了吧!絕抿唇,將從小到大的記憶過濾了一遍,然後默然,謊話,他好像真的沒說過。

“同時留在國光的身邊,這是我們幾個一起做的決定。”幸村精市微笑著說。

“我們是心甘情願的。”忍足侑士緩緩地補充道。

“不會鬆懈。”真田弦一郎最後定論。

在他活著的這幾十年裡,這件事也算得上是匪夷所思難以置信了。手冢國一面無表情地想,但是為什麼他卻一點吃驚的感覺都沒有呢?是心中早就模模糊糊有這個預感了,還是因為面前這些少年的態度太過理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