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吧。”

他心說,馬勒戈壁,這人太他狗日的粗俗了。

“哦,對對,老婆的確不好聽。”

秦朝連連點頭,“那就叫媳婦吧。”

“那不都一樣嗎!”

司正康臉上青筋直跳。

“哈,是嗎?”

秦朝摟著方雯,說道,“反正她都是俺的人了,叫啥不都是早晚的事。”

“什,什麼……”

司正康的刀也掉到盤子裡去了。他愣愣地瞅了方雯幾眼,問道,“你,你們……”

方雯也是滿臉通紅,心說秦大哥太能胡謅了……我,我可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呢……

“對了,等俺倆辦喜事那天,大兄弟可要來啊!”

秦朝哈哈一笑,“我請大兄弟喝喜酒。”

司正康暗地裡咬牙切齒。

看著秦朝那土裡土氣的模樣,又摟著方雯,就感覺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狗日的,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不過,看著方雯在秦朝懷中嬌羞客人的模樣,他又把脾氣忍了下來。

反正,自己想和這個女人結婚,也是為了她家的家產。

到時候,自己財色雙收。這個女人,隨便玩,玩膩了就扔掉好了。只要拿到了她們方家的家產,司家的財力就會進一步擴大。到時候,沒準青洪無極幫的人一高興,能破例傳給自己一些仙法。

想到這,司正康的臉上又掛上了笑容。雖然看著秦朝呼嚕呼嚕地吃著麻辣面的模樣,讓人灰常不爽。但為了自己,一定要忍。

“呵呵,剛才聽秦先生說,您是保安隊長。不知道,您這一個月的平均工資,能開到多少。”

“哎呀呀,提到錢可就沒意思了。”秦朝擺擺手,“俺們這出大力的,一個月能賺多少,可比不上大兄弟這坐辦公室的。”

“沒關係,大家都是朋友了,說說也無妨。”

司正康眼中帶著嘲諷。

“那成,那告訴大兄弟也沒啥。俺這一個月,費勁巴黎地也就三四千塊吧。”秦朝說的是,自己剛當保安時候的工資。

“三四千,也不低了,勉強能吃飽飯吧。”

司正康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種挺傲然的態度。

難怪天天吃麻辣面,你也就能吃得起這個了。

“那大兄弟開的不少吧,看大兄弟身上這行頭,就值不少錢啊!”

司正康看秦朝說到了正點上,立刻介面道,“我啊,一個月也是辛辛苦苦的,一百多萬吧。唉,接手家族生意,沒想到我做的不是很好。和我心中的期待值,差的很遠啊。”

“哎呀媽呀!”

秦朝故作驚奇地說道,“一百多萬,這得買多少碗麻辣面啊!”

司正康心說,狗日的,你就知道麻辣面。

“想不到,大兄弟是做大買賣的人啊,幸會幸會。服務員,磨磨唧唧幹啥呢,趕緊上酒啊!”

“來了,來了!”

一個女服務員剛從外面跑回來,拎著兩瓶紅星二鍋頭就匆匆向著秦朝這邊走。

結果,這美女因為穿的是高跟鞋,著急的走兩步,竟然一不小心踩斷了鞋跟。這美女身子一斜,兩瓶二鍋頭瞬間就脫手而出,向著秦朝飛了過來。

秦朝很靈活地,伸手抄住了其中一瓶。

而另一瓶,他意念一動,把那瓶的瓶蓋給鬆動了一下,接著拐了個小彎,飛向了對面的司正康。

這位司家的少爺,可就沒有秦朝那伸手了。

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白色的玻璃瓶飛向了自己,最後砰地一下,拍在了他的身上。

胸口的痛不說,那一瓶酒,好死不死地,全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