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年,楊廠長啊楊廠長,要是你打掃完衛生還能當廠長我跟你姓。”許大茂躺在病床上笑著說道,突然許大茂個念頭在腦海中響起,“傻柱啥都沒賠才判了半年?”

“京茹扶我起來,我要去公安局舉報張所長。”

開工日,許大茂帶著秦京茹直接來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的門口站崗的不讓進,許大茂直接跪在了公安局門口,哭著喊:“我要舉報,我要舉報。”

“大年初一,我和我媳婦正在睡覺,犯罪分子直接闖入我家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往死裡打,差點打死我,犯罪分子買通了警察從輕處罰,一點賠償都沒有啊。”

“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啊,這是新社會嗎?”

“活不下去了,大過年的······”

許大茂和秦京茹和跪在地上,秦京茹一看許大茂的樣子,這他媽的和村裡的娘們沒啥區別,秦京茹一看這行我也熟啊,秦京茹直接坐到地上:“哎呀,沒法活了,大過年睡著覺,就有人闖進家裡打人,不能活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大茂啊,沒人管,咱兩口子就吊死在公安局門口吧。”

公安局門口一下子聚齊了看熱鬧的人,門口站崗的人都麻了,還能這樣?一群公安局的領導從辦公室跑到門口。

一眾領導領導看著許大茂兩口子,領頭的無奈笑著說道:“同志,天冷,要不咱們辦公室說?”

許大茂看了一眼秦京茹然後看向公安的領導問道:“你說了算?能管事?”

“能,你放心,只要是你受了委屈,我保證一管到底。”公安的領導笑著說道。

“媳婦,先不弔死在公安局了,咱們先進去說明情況。”許大茂就坡下驢,扶起秦京茹拿著自己寫的“訴狀”跟著公安局去了辦公室。

事情擴散很快,公安局門口跪著喊冤的事情一下子擴散到了整個京城,各個報社記者得到了訊息,紛紛往公安局,更要命的是市委知道了。

公安局接待室,一個副局長兩個幹事聽著許大茂生動的訴說著事情的前因後果,副局長看著兩個幹事說道:“入室行兇就判了半年?一點賠償都沒有?還有一條非法入室,判的這麼輕?”

一個幹事看著許大茂的病例,皺著眉頭說道:“意識模糊,腦震盪,內出血,腹部受到重創,這都快趕上殺人了。”

“這個打你的何雨柱為什麼這麼幹?”幹事看著許大茂有些納悶,“你們有什麼矛盾嗎?”

“就是不對付,上次他把我打了個半死,賠償了以後家裡撤了案,這次又打了個半死,以後天天打我受不了啊。”許大茂說著說著又開始了,“同志,同志啊,你想想,大過年的,摟著媳婦,睡著正美,突然有一個人進來啥話沒說薅起來就打啊······”

“同志,這是新社會嗎?是新國家嗎?還不讓報警,還說我要是報了警就把我從院裡趕出去,我們以後怎麼活啊·······”

三位公安的同志挺看不上許大茂的,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娘們唧唧的哭起來了,秦京茹一看許大茂哭了,自己也得表示一下:“政府啊,政府,我們小年前剛領證,我以為我進了城能過好日子,可是沒想到城裡有惡霸啊。”

“比土匪還土匪呢。”

許大茂一抹淚然後正色的說道:“他何雨柱就跟土匪一樣,您是不知道啊,在軋鋼廠他是廚子,天天顛勺,從食堂往外偷東西,還養著寡婦,誰都不能說一個不子。”

“我們院的年輕人就沒有不挨傻柱打的。”

“許同志,我們還要調查,給我們一天的時間好嗎?”公安副局長笑著說道,“您先回去,有了結果我讓人通知你們。”

許大茂和秦京茹就這樣出了公安局,突然被記者圍住了,記者七嘴八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