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開全院大會(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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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何大清帶著吳明堂回到了四合院。
中院,何大清開啟了路燈,敲了一下盆:“老少爺們,都出來啊,都出來說一說我們何家的醜事。”
何大清看著院裡的鄰居們陸陸續續出來:“許大茂,把劉海忠叫過來。”
“二大爺,二大爺來了。”許大茂指著後院的月亮門說道。
“閻解成,你爹呢?”何大清指著閻解成問道。
“這,這呢。”閻埠貴舉著手擠出人群。
“那個許大茂,閻解成,你們到我屋裡把桌子凳子搬出來。”何大清朝著兩個人喊道,“易忠海,你出來,別他媽的藏著。”
“何叔,您就請好。”許大茂拉著閻解成把桌子搬出來,然後擺上了凳子。
“你們三個大爺的,坐下。”何大清看了一眼倚著牆的傻柱,“許大茂,把繩子給我。”
易忠海和閻埠貴看著眼前的吳明堂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是誰。
“何叔給。”許大茂那個勤快。
何大清走到傻柱跟前就是一巴掌,然後把傻柱綁了起來。
“爹,我又咋了?”傻柱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說話都能感到傻柱在哆嗦。
何大清拉著傻柱,把傻柱綁在抄手連廊的柱子上,然後把嘴堵住:“許大茂,你過來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讓他說話你再把他嘴裡的毛巾拿下來。”
“三位大爺,今天我讓誰說話,你們再說話,不然容易亂套。”
何大清看著全院的鄰居說道:“這位是我的師弟,當年給傻柱找的師父。”
“師弟你先說說你當年來我們院的事情。”
吳明堂站起來說道:“是這樣的,五一年春天,我師哥走之前找到,把傻柱託付給我,讓我教柱子廚藝,然後讓我媳婦帶著雨水。”
“後來他走後我來四合院想把柱子和雨水接到我家去,畢竟我是柱子的師父半個爹。”
“我來了之後看著何家開著門,家裡就像被打劫了一樣,像樣的東西都沒了。”
“你們院有個眉毛上有黑色胎記的年輕人和一個方臉的中年一聽我是柱子的師父,就把我捻了出去,那個年輕人叫方臉的人師父。”
“後來他們把我捻到大門口,我說我找柱子何雨水。”
“那個方臉的人說,何家把房子賣給他了,柱子和雨水跟著何大清去了保定,不回來了。”
“一開始我不信,後來你們院的一個老太太,小腳的老太太出來說,她看著何大清帶著柱子和雨水拉著行李出的四合院。”
“當時旁邊還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就是這位先生,姓yan,就是不知道是哪個鹽字。”
“後來兩三年了,我兒子在路上碰到傻柱才我才知道柱子沒有走,還在京城待著。”
吳明堂坐下了,易忠海和閻埠貴滿頭都是汗,雖然現在是冬天。劉海忠看了一眼閻埠貴問道:“老閻,你見過他?”
閻埠貴心虛的說道:“老何啊這事是有原因的,是這樣的,當年我看著賈東旭和老易把一個陌生人轟出去了,我就跟著看看。”
“趁著空檔,老易給我說那是傻柱的師父,讓我給作證傻柱跟著你走了。”
“這事都是老易,他一手操辦的。”
“你這麼精明會聽老易的?拿了什麼好處?”何大清冷笑著說道,“你閻老摳可是無利不起早。”
閻埠貴心虛的嚥了嚥唾沫:“那時候老易給了我半斤肉和十斤白麵。”
“就是了。”何大清笑著說道,“看來那個眉毛上有一塊黑色的胎記的那個人是賈東旭了。”
“對對對,何叔,我記得,賈東旭眉毛上有一塊黑色的胎記。”許大茂突然想起賈東旭明顯特徵,“老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