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拉著何雨水來到了四合院,何雨水看著何大清哭著說道:“我很想叫你一聲爸,可是這三十年您去哪了?我叫不出口。”

何大清看著何雨水嫌棄的說道:“叫不出口就別叫,老子對的起你,對得傻柱。”

“呸,何大清,你就是個王八蛋。”還被吊著的傻柱朝著何大清吐了一口唾沫,“五一年,你就走了,我才多大?雨水才多大?”

何大清拿出食融化了一盆子溫鹽水,朝著傻柱就潑了過去;“嘶······啊······哈······”傻柱的樣子就像上萬只螞蟻一起咬他。眾人都被何大清的舉動嚇了一跳,這也太狠了。

“傻柱你聽著,老子走的時候你十六歲,我安排讓你跟著我師兄學徒,讓他帶著出師之後就留在鴻賓樓當廚師,老子給你安排好後路,老子對的起你。”何大清怒氣衝衝的說道,“至於何雨水這個白眼狼,老子每個月給你們郵寄十塊錢,郵寄到何雨水十八歲整整十二年。”

“老子對的起你們倆任何一人。”

“呸······何大清你給我郵寄生活費,你燒給我們的嗎?”傻柱滿臉鮮血的嘶喊道。

“你沒收到?”何大清疑問道。

“沒有,一分都沒有。”傻柱硬氣的說道。

何大清看向易忠海,易忠海心裡突突突的:“我草,壞了。”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易忠海嘟囔著要跑。

“易忠海,你站住。”何大清一個箭步上去抓住易忠海的脖領子然後單手掐住易忠海的脖子,把易忠海舉了起來。

“嘶······”鄰居們都驚呆了。

何大清單手舉起易忠海狠狠的撞向牆壁,就跟提著一隻貓一樣:“易忠海,你說,我的錢呢?”

“我讓轉交給他們倆的生活費呢。”

何大清一下子把易忠海甩飛出去:“老易·······”易忠海的老伴連忙跑了過去。

“老易你沒事吧?何大清你想弄死老易嗎?”易忠海的老伴周金花生氣的說道,“是,老易是截留了你的撫養費,可是你也不能殺了他啊。”

“喔······”鄰居們驚訝的叫著。

“咳咳咳······”易忠海艱難的爬起來,“老何,當年柱子沒見到你,我怕他們恨你,不肯要錢,所以我攢著想著傻柱結婚的時候給他,昨天我把錢給了傻柱的媳婦。”

“昨天?傻柱的媳婦?”何大清瞥了一眼秦淮茹碩,“好啊易忠海,你居然把錢給了你的姘頭,行啊。”

“一會我就去派出所,我就不信沒有說理的事情了。”何大清冷笑著說。

“別,別,老何,不要激化矛盾。”易忠海上氣不接下氣。

“你放心我想你,你會有一顆花生米。”何大清笑著說道,“易中海不想死的把錢給我還回來,還有你要給我補償,三十年的補償。”

“給我們給。”周金花著急的說道,“你多少我們給多少?”

“三十年,他們倆三十年受的苦,還有我們父子之間三十的隔閡,還有你的命值多少錢,你看著辦。”何大清笑著說道,“我給你兩天的時間。”

“易忠海的那個姘頭,對就是你。”何大清指著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淮茹說道,“你馬上把錢給我還回來,給你十分鐘少一分鐘少一分錢我去報派出所。”

“爸·····”秦淮茹剛喊出口,何大清打斷了秦淮茹的話,“別,折壽,你們賈家的女人都是剋星。”

“淮茹,快拿錢。”易忠海著急了,一個月十塊,一年一百二,十二年一千四百四十,夠槍斃他好幾次的。

“一大爺,我們家沒有錢······”秦淮茹說這話心裡都沒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