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何雨柱帶著劉嵐和馬華二人早早的跟著食堂主任來到了婚宴的現場,主家也找好了幫廚早就預備好了,剩下一大桶鄉下來的黃鱔沒人會處理。

何雨柱一邊教馬華處理黃鱔一遍教劉嵐如何打荷,劉嵐這才知道還有這麼有學問。

喜宴結束,食堂主任帶著主家過來緊緊的握住了何雨柱油乎乎的雙手說道:“何師傅,您的廚藝真是太好了,讓我在領導面前漲了一波面子。”

“尤其您那一手響油鱔糊和軟兜長魚,我有一個領導是南方的都吃哭了。”

說著主家拿出十塊錢和一個紅包說:“這是您要求的工錢,在給您添一個紅包。”

何雨柱收下了錢和紅包說:“謝謝您了。”

三人走出了主家,找了一個供銷社,何雨柱進去說:“你好,能幫我換一下零錢嗎?”

收銀員看著何雨柱手裡的錢,驗了真偽給何雨柱五張一塊的和一張五塊的。

何雨柱給了馬華和劉嵐一人兩塊錢,馬華小心的問道:“不是一塊錢嗎?”

何雨柱笑了笑說:“人家給了紅包,給你倆漲一塊。”

三人分了手,何雨柱回到家閻埠貴依然堅守在了大門口,看到何雨柱提著一個白色提包,隱約能看見飯盒的輪廓。

“三大爺,今天賈家的大席怎麼樣?吃的開心嗎?”何雨柱笑著問道。

“哼,你是不知道,一開始你一大爺從外面找了一個廚子,廚子張口要五塊錢,老易一開始答應了,賈張氏不願意,就連老易給廚子的五塊錢都被賈張氏要了過來,最後是你三個大媽做的菜。”閻埠貴都被氣笑了,“你三個大媽做點家常行,做大席趕不上你們專業廚子。”

“你是不知道,這個飯吃的一塌糊塗,老易這次賠了錢財又賠名聲。”

“院裡面都在私下對老易和賈家指指點點。”

何雨柱點了點頭,就回家了。

剛到家易忠海上門了,易忠海黑著臉不高興的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後自動的坐到了椅子上。

易忠海跟個老神仙一樣高高的端著架子說道:“哎,柱子啊,今天賈家的事情辦的不好啊。”

“哦。”何雨柱也不給易忠海端茶倒水也不能付出自己的飯盒就冷冷的回了一聲。

“柱子,我覺得你變了,不像之前了,之前一大爺從來沒有感到這麼費心過。”易忠海意味深長的說道,“柱子,賈家過的不容易啊。”

“哦。”何雨柱依然沒有多說一個字。

“柱子你最近也沒有去看老太太啊,老太太可想你了。”易忠海見何雨柱不願意理他,就拿出之前何雨柱最尊敬的老太太。

“哦。”何雨柱依然不願意說一個字。

“柱子你到底怎麼了?”易忠海看著眼前不冷不熱啊的何雨柱,跟之前的差別太大了。

“啊?”何雨柱終於換了一個字。

“我說,柱子你變了。”易忠海無奈啊,何雨柱有點不冷不熱。

“哦。”何雨柱又是一個字。

易忠海無奈,站起身來對著何雨柱狠狠的說道:“柱子,我做主了,以後一每天把你們後廚的剩菜剩飯帶給賈家,讓賈家日子好過點。”

“啊?”何雨柱看著苦大仇深的易忠海有些想笑。

“······”易忠海看著面無表情跟傻子一樣的何雨柱有些無奈,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跑,“柱子,你待著吧,我先走了。”

易忠海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讓何雨柱知道了。

後院,易忠海笑呵呵的來到聾老太太的房間裡。

“乾孃,你還沒睡啊。”易忠海看著聾老太太諂媚的說道。

“中海啊,這麼晚了你怎麼